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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性杨花的陆小曼:离婚堕胎吸鸦片,最后竟然红杏出墙

[ 历史故事 ]

胡适有句话:陆小曼是北京城里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大意说的正是她的精彩。北京东交民巷六国饭店常常举行交际舞会,小曼是跳舞能手,假定这天舞池中没有她的倩影,几乎阖座为之不快。不但中外男宾为之倾倒,就是中外女宾好像看了她也目眩神迷,欲与一言以为快。而她的举止得体,言行温柔,一举手一投足仪态万方,无与伦比。

担任口译,随机应变

十八岁时,陆小曼逐渐名闻北京社交界。她能诗善画,写一手蝇头小楷,能唱歌能演戏,而且热情、大方、彬彬有礼,更能引人好感的是她那明艳的笑容、轻盈的体态和柔美的声音。陆小曼经常被外交部邀请去接待外宾,参加外交部举办的舞会等,在其中担任中外人员的口语翻译。她善于辞令,看到外国政客有蔑视华人的语言行为,便以牙还牙,巧妙应对,捍卫国格。由此,就连当时的外交元老顾维钧也很赏识她。

可惜陆小曼过早地嫁给了王赓将军以后,她在外交方面的这份才干没有能够得到发展。中华民国失去了一位出色的女外交官,而只博得一位“东方茶花女”。

我行我素,不管不顾

年,陆小曼与王赓即将办理离婚手续时,发现自己已经怀孕。双方家长都希望她把孩子生下来再说,可是,陆小曼坚决不肯。最后,为了达到与徐志摩结合的目的,她居然去堕胎。在那个时代,堕胎是很危险的。但陆小曼我行我素,不管不顾。王赓给徐志摩一份短信说:“我们大家是知识分子,我纵和小曼离了婚,内心并没有什么成见;可是你此后对她务必始终如一,如果你三心两意,给我知道,我定会以激烈手段相对的。”离开陆小曼之后,王赓再未娶亲,终生无后,年死于埃及开罗的使馆武官任上。

陆家和徐家都认为他们是不孝子女,是丑闻,极力阻止。但是陆小曼认为:“真爱不是罪恶,在必需时未尝不可以付出生命的代价来争取,与烈士殉国、教徒殉道,同是一理。”徐志摩也同样向世人宣示:“我之甘冒世之不韪,乃求良心之安顿,人格之独立。在茫茫人海中,访我灵魂之伴侣,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如此而已!”话是说得漂亮,然而不啻共饮一杯毒鸩,日后悔之莫及。

心血来潮时水性杨花

徐志摩委托胡适照顾小曼,胡适比陆小曼年长十二岁,两个人却擦出火花。陆小曼用英文给胡适写情书:“我这几天很担心你,你真的不再来了吗?我希望不是,因为我知道我是不会依你的。”另一封:“只希望你很快地能来看我。别太认真,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吧。”

可见,除了徐志摩之外,陆小曼对于胡适也有着无法解释的暧昧之情。只不过年长的胡适惧内,他不会如徐志摩那样粉身碎骨去争取。胡适对于陆小曼是尽量关照、规劝而非常注意回避,礼尚往来,幸未惹出什么绯闻。

陆小曼与徐志摩结婚之后,两个人常为了共同居住在何处(北平还是上海)发生争执,徐志摩主张同在北京,但终于还是依了小曼定居上海。徐志摩为了小曼,每天忙于赚钱,年陆小曼却在上海滩搭上唱戏的翁瑞午为她推拿,甚至陪她吸食鸦片。两人之间的暧昧虽无证可考,但旁人看了,总会为志摩抱不平。

但徐志摩与陆小曼却是逐渐失去婚前那种“相知长命无绝衰”的深情厚爱了。

陆小曼从来就不是一只能够朝暮相从白头到老的鸳鸯鸟,而是一朵招蜂惹蝶的牡丹花。

耽于虚荣,贪图享受

从婚后的年到年徐志摩失事前,陆小曼生活奢侈而放任。婚后,她置身于素有“东方巴黎”之称的上海法租界,变得越发娇慵、懒惰、贪玩,浑没了当初恋爱时的激情,似乎不再是一个有灵性的女人。她每天过午才起床,在洗澡间里摸弄一个小时,然后吃饭。下午作画、写信、会客。晚上大半是跳舞、打牌、听戏。徐志摩为了使爱妻心喜,一味迁就她。虽然在口头上时常婉转地告诫她,但效果不大。

排场大了,费用自然增多。养尊处优的陆小曼,过去在北京便是出了名的会花钱的小姐。到了上海以后,她在物质上的欲望有增无减。

陆小曼与徐志摩结婚后,每个月要花费五百到六百大洋(相当于今四万到五万元人民币)。在那个普遍贫困的年代,陆小曼如此挥金如土,苦煞了诗人徐志摩,他为了维系“浪漫”爱情,必须多方设法拼命赚钱。

意志薄弱,自暴自弃

陆小曼在上海的那几年,大好光阴确实荒废了。在纸醉金迷的交际场中,在灯红酒绿的宴会和跳舞厅里,在低吟浅唱的票友堂会上,在金童玉女的恭维声中,把时光轻轻抛弃了。

不巧她又碰上了一个纨绔子弟翁瑞午。此人乃清光绪皇帝老师翁同龢之孙。翁瑞午在成就、声望等方面,当然不能和徐志摩相提并论,但他有自己的优势。徐志摩夫妇从北京回到上海不久,就与翁瑞午相识,并经常串门,相约一起登山游湖。他的国语京腔说得不错,很会巧言令色,为人活络又很风趣。他是唱戏的票友,与陆小曼可以说趣味相投。而徐志摩则不喜欢玩票堂会。陆小曼天性爱美,又喜作画,翁瑞午便投其所好,时时袖赠名画,以博其欢心。慢慢地,翁瑞午就在陆小曼的朋友中占了比较特殊的地位。徐志摩并未吸取王赓的教训,当初正是由于王赓工作忙,经常请徐志摩陪陆小曼玩,才惹出徐志摩和陆小曼的情事来。现在,徐志摩又拉翁瑞午参与他们夫妇间的旅游,无疑是一个很大的失策。而翁瑞午与陆小曼的进一步接近,是由于陆小曼的病。

据陈定山《春申旧闻》载:“陆小曼体弱,连唱两天戏便旧病复发,得了昏厥症。翁瑞午有一手推拿绝技,是丁凤山的嫡传,他为陆小曼推拿,真是手到病除。于是,翁和陆之间常有罗襦半解、妙手抚摩的机会。”陆小曼在翁瑞午给她推拿治病的时候曾问他:“瑞午,你给我按摩确实有效,但你总不能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啊,你不在的时候万一我发病的话,有什么办法呢?”翁瑞午乘机对陆小曼说:“有是有办法的,但这个办法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好采用的。”陆小曼连问是什么办法?翁瑞午就说:“吸鸦片。”陆小曼一听是这个馊主意,就骂瑞午害人。但是,后来看到翁瑞午一直在吸食鸦片,而且很有味道,自己又老是犯病,一时控制不住,慢慢地吸上了。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一个坏习惯,可一旦上瘾,就无法控制了。她和翁瑞午两人,常常一起在客厅里的烟榻上隔灯并枕,吞云吐雾地吸毒,真叫饮鸩止渴。

年月上旬,陆小曼由于缺钱花,接连打电报到北平催促徐志摩南返。徐志摩于日回到上海家中。不料,夫妇俩一见面就吵架,徐志摩负气出走。月日,徐志摩遭遇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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