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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故事合集

[ 鬼故事 ]

【压鬼】住在山里面的一位亲戚他家隔壁有位小伙子,父母都早逝了,现在只有一个人在家,日子过得挺清苦的.后来,小伙子便一个人去广州了,年左右那几年,全国都是很盛行外出打工的.小伙也挺能干的,在广州那边打工了几年挣了点钱,便回到老家,把老房子给推倒了,另外在村子东头找了块平地准备另修一栋小楼.我们那边民风还是蛮纯朴的,一般谁家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全村人都会来帮忙.所以呢,没过多久,那间新房子就建成了.白屋红瓦,独立的两层建筑,可谓是村子里一大亮点.小伙子高兴得办了"房子酒",宴请了全村人,便在众人艳羡的目光中入住新房了.

但是,自从入住后一连好几天,小伙子都睡不好觉,总觉得晚上睡着后,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在他耳边叫唤:哎呀,好累啊,压死我了.但是一当他醒来,仔细听却什么也听不见.他也没多想,认为大概是自己耳鸣了,可能是在外太辛苦,回来做事轻松些,自己反而不习惯了,所以也没有跟别人说起这件事情.但是晚上他还是在睡梦中听见若有若无的呻吟声,累啊,压死我了.晚上睡不好,第二天自然精神就不好,日子久了,小伙脸上开始有些疲倦之色了.

有一天小伙子在自家地里干活,刚好邻村一个好久没见的老中医,老中医看到他,便停了下来问他是不是那里生病了.不是说人逢喜事精神爽吗,他怎么反而没有前段时间健壮.小伙看有人问他话,便说了,晚上睡不好觉,总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叫唤累的声音.老中医大概也是有些门路的,一听这话,便仔细算了算说,他的房子大概是压着什么东西了,建议他挖开地基看看.小伙一听觉得也有道理,如果是自己耳鸣的话,不可能每次耳鸣的声音都是一样的.于是就跟老中医约好,找个时间去他家新房子看看.老中医去了他家,在家里里外外转了转,说把床挪开,找人往床底下挖.大概挖了,米,便在坑里面发现了一个已经腐朽了的棺材,棺材里面是一幅白森森的骨架.巧的是,棺材的摆放位置和小伙卧室床的摆放位置时一模一样,这或许也是每晚小伙听见"压死我了,好累的"原因.老中医说把棺材移走就可以继续在新房里住了.但小伙吓得那里还赶继续住啊,便马上把新房重新推掉了,便又出去打工了,准备挣好钱后,还是在自己家老房子基础上重修几间房.去这位亲戚家时,去看过那间已经被推掉的新房,砖呀,石头呀什么的都已经被村民用了,只剩下了一块地基。【蛇咬三声冤,狗咬对头人】我婆婆一直说:蛇咬三声冤,狗咬对头人。也就是说,蛇和狗是不会随便咬人的。如果有蛇或者狗无缘无故的咬你的话,那就证明你以前一定对它们做了一些不对的事情。

说是我们以前那边有个商人,经常到外县去做生意。有一次,他路过一条河边,看见有条蛇在那里喝水,就临时起意把蛇给打死了。打死完这条蛇之后,他也没觉得什么,便照常赶路。在他家到他经常做生意的地方,有一个建在一座山的山顶上面的寺庙,寺庙里面只有一个常住的老和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寺庙里面多了一条很凶恶的大狗,全身白色,足足有头小牛犊那么大。至于这条狗是怎么来的,寺庙里面的老和尚也说不清楚。这条狗非常凶猛,所有到山里面来上香的人,都会被这条狗追着吠叫半天才罢休。狗虽然是凶恶,但还没有真的要咬伤过一个人。所以老和尚就把狗留在了寺院里,用作看家护院之用。

一天,这个商人一时兴起想到寺庙里面去游玩一下。他刚走到山下的时候,庙中的那条狗远远的就飞奔下来,走到商人身边摇摆尾巴,极其亲热,跟在商人后面一直来到庙里。老和尚也是个有道行的人,看见这条对其他人都穷凶极恶的狗对这个人却如此友好亲热,其中必有缘故。便用卦算了下,知道了个大概。于是就偷偷的找个个机会对商人说:“你不应该到这个地方来啊!你看见那条狗了没有?它必定前世与你有莫大的冤仇,今天它等到了个机会,必定不会放过你!”那商人一听,立马吓傻了,连忙问解决之法。老和尚对他有些怜悯,也想救他一命。于是对他说:“今晚上睡觉之前,偷偷的把厢房里的蓑衣斗笠放在被窝里,做成人形状,然后偷偷得躲在床底下,然后等到子时的时候,便悄悄地离开厢房,然后下山去,再也不要回来。”那商人性命危在旦夕之间,那里不能不照老和尚的话办呢。于是到夜里,商人用挂在墙上的蓑衣斗笠放在被子里后,便悄悄地躲在床下,一看到了子时,便悄悄出了房门,奔命似的往山下跑去。没过一会儿,那条狗就从厢房的窗户跳了进去。那狗一进了屋,猛地向床上扑去撕咬,等它撕烂被子一看,里面只有蓑衣,便发现自己上当了,想退出房门,但这个时候藏在暗处的老和尚立马行动起来,迅速地把房门栓上,把窗户用木条钉住。狗被圈在屋里面,无法出来。便狂吠起来,猛烈的用头撞门,没过多久就撞死在了厢房内。于是老和尚把狗的尸体 捡了起来,葬在了小河沟旁的一个竹林里。但是没过多久,就在狗尸体被埋的地方,长出来了一根竹笋,长了大概尺高就停止长了下来,一直立在那里。

那条庙上凶恶的狗死了的消息,没过多久就传到了商人居住的城镇里。他想这下便没有什么大事情了,就把老和尚给他的忠告抛在了九霄云里。于是就在一次做生意回家的时候,就买了些礼品,想上寺庙里面去看望下老和尚,以谢上次的救命之恩。老和尚正在寺庙里面打坐,看到商人走进庙来,大吃一惊。声色俱厉的商人:“你为什么还有到这里来,我不是告诫过你吗?这次我可保全不了你了。”商人想不到事情还会这样严重,便问原因。老和尚说,那条狗虽然已经死了,但它的仇没有报,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商人听见后便想起来前几年无故在河边打死了一条蛇的事情,于是就下跪请求原谅,求老和尚再救他一命。老和尚看见那商人如此,心又软了下来。于是对商人说:今晚上你睡在石臼里面,我在上面用磨盘把你盖住,如果你能躲过今晚,就算你的造化;如果你躲不过,那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天刚黑没有多久,就开始下起倾盆大雨来。然后那根只长了三尺长的竹笋便迅速的长大起来。等长了约莫有一丈长,碗口粗的时候,竹笋便从半空中拦腰断了下来,一掉在地上就变成一根大蟒蛇。只见那蟒蛇游过小水沟,径直往那商人藏身的石臼处爬过去。蟒蛇吐着信子,把头对着石臼和磨盘之间的缝隙,绕着石臼转了几圈,便爬走来了,顺着水沟里面的洪水,顺流而下不见了。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老和尚搬开磨盘一看,里面只剩下了一副骨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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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完这个故事后,我婆婆说,所以啊,人呀,要多积善德才会有好报的。蛇虽然是比较让人害怕的一种动物,但它也是一个立于天地间的一个生灵的,人也不要无缘无故的害它性命的。【自杀前三天】“我最怕,我最怕烟雨蒙蒙……”一首曾经震撼过整间学校的名歌不知从何方传入了零的耳中,她缓缓的走下床,走出寝室,那歌声一直徐徐传来,那是从屋顶阳台传来的,零确定了下来。但此刻已夜深人静了,又怎么会有人在楼顶唱歌呢?而且唱得如此悲哀。一想到这里,零不禁打了个冷颤,准备回寝室的她还是因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将脚步迈向了走向楼顶的楼梯。

零一步一步的走着,她的脚踩在楼梯上发出吱吱的响声,这响声从来没有这么响过,平常零走楼梯时还觉得这响声满好玩的,但现在这个声音似乎在把她带到一个陌生而恐怖的地方。楼梯好象走不完似的一直深向远方黑暗的地方,没有一盏灯照耀。正在零放弃再走下去时,一阵寒风吹来,零有打了一个寒颤,要知道现在就快夏季了,怎么会有如此寒的风,好象是从阴间吹来的。她刚一转身,竟发现自己已经站在阳台的门口了,通往阳台的那扇门是虚掩着的,零从门缝里望进去,她看见有一个女孩,坐在楼缘的栏杆上悲伤的唱着个,零鼓足了勇气将门推开,只见那女孩转过身,原来是遥,零的同班同学,零顿时松了一口气,“原来是你啊!我还以为是鬼呢,吓死我了!你怎么在这里?还不回去睡觉啊!明天还要上课呢!”零边说边走向遥,但遥似乎听不到似的,依然摆动着双腿唱歌,待零走进时竟“扑~”的一下纵身向楼底一跃而下,这可把零惊呆了,她顿时发出凄惨的喊声。她挣扎的从床上惊醒,原来是一场梦,她擦拭着脸上的冷汗。

零打理好自己的外貌后便向教室走去,见教室里坐着三个不认识的女生,初她们外教室空无一人,她们好象坐在那里讲什么好玩的故事,而零见其他同学还没来就顺便坐下来凑热闹。

只听那不认识的女生A说道:“这间学校每年都会死个人,据那些死者的同学说,他们在死前都见过一个全身着黑衣服的女人来找他们,并对他们说了一些话后,第二日,他们就死了。而且死法都和去年的死者一样。”

女生B惊恐的说到“没怎么恐怖吧?”

女生C说道“那些鬼似乎在找替身哦!”

“喂!你在发什么呆啊?”同寝室的韩拍了拍零的肩膀,把她吓了一跳,“你怎么会在这里,楼下发生了重大事件呢!”

重大事件?零不禁对此产

生了兴趣,便冲下楼,发现她那幢寝室楼下围了许多人,她挤进人群后惊呆了,遥的尸体直直的躺在眼前,地上充满了鲜红色的血迹……零顿时感到天旋地转。

零醒来时已是夜里,同寝室的人告诉她,当她见到遥的尸体后就晕倒了,连课都没有上。零躺在床上,心中极度恐惧,为什么遥会的死会在自己的梦中出现?那个讲故事的人是谁?还有她们所讲的黑衣女人又是谁?为什么她对某人讲了一些话后,那人就会在第天自杀而死?这种种疑问伴随着零进入了梦乡。

“我最怕,最怕烟雨蒙蒙……”又是这首歌,零又从床上下来,走出寝室,这次的歌声是从走廊尽头的那间厕所传来的,零心中极其不愿,因为那间厕所已弃置一年没人用了,还听说闹鬼。但为了查出究竟,零还是走了过去,这次门是打开的,里面有一个全身黑衣的女人在对某人讲话,她一见零走进来就匆匆而去,并在她耳边留下一句“小心身边的人!”

零莫名其妙的回头望了那女人一眼,便转过头想看看究竟发生什么事,但她刚

转头便看见浩(零暗恋的班学生)左手鲜血淋淋的拿着一把刻刀,而右手则猛的向外喷射着红色的液体

……

凌晨点分,浩被发现死在女生宿舍的厕所内,这可以说是零可想而知的。她只是将自己躲在寝室里,一声不发。

突然有一个女生走了进来,告诉零她看见了前个死者死前所发生的事,也就是说她见到了与零一样的事情。零顿时感到知己难寻,特别是在这种情况下。那女生叫优,是高的学生,这是灵唯一知道的关于那女生的资料。

午夜时分,优突然跑来说她梦见了第个死者是死在高寝室那里的储物室里,零听了赶紧随着优来到高的储物室里,只见那里放着一张凳子,凳子上面的横梁上悬着一根绳子,零回过身正想问清怎么回事时,只感到身体不听使唤,她毫无控制的身体,站上了凳子,将脖子伸进了绳圈……唯一留在她脑海中的只有优唱的那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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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零叫喊着从床上惊醒,那个黑衣女人就站在她身旁,“你这个女鬼

!怎么会在这里?”

黑衣女人说道“你现在还不明白吗?我不是女鬼,那个优才是。每年都会有个学生死去,而今年你就是最后一个。我其实是在这里打扫清洁的,

因为我的样貌很丑所以才只有在晚上出没。还因为我有阴阳眼,所以才故意想提醒你要小心自己身边的人!”

“我不信!”

“那就去高储物室看看吧!”

零听后只冲储物室,只见自己直直的挂在横梁上的绳子上……

又是一年,军进入了这个学校,认识了一个叫零的高女生......【超级完美的分尸者】以前,曼妙和她名字一样风姿绰约,但是现在,第一眼见到她的人,都会被她蓬头垢面的样子吓一跳。谁也不知道,这个一向得体典雅的曼妙,怎么会突然变成另一个人似的。除了阿元,现在每个人都躲着她。这都是因为她手下的员工接二连三的失踪,让她神形俱惫。

“曼妙服装设计室”在附近可算是家喻户晓了——以前是因为设计室能为人们提供出类拔萃的服饰,现在.

首先是一个叫阿丽的员工,在一个月前离奇地失踪了,至今没有音信。曼妙设计室差点因此惹上官司,好在最后排除了嫌疑,才得以继续营业。

之后,曼妙又雇佣了一个员工。但没出一个星期,新的员工又离奇失踪了。

曼妙伤心极了。她不知道问题出在哪。为什么偏偏怪事都发生在我这呢,她想,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要不是邂逅阿元这个心爱的人,曼妙简直不敢相信自己还能挺这么久,而没有崩溃。

到现在为止,一个月时间,这样的失踪事件已经有四起了。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有一个员工失踪,以至于,现在没人敢到她的设计室工作了。虽然在这里当员工很舒服,基本上不要做事,只要有业余模特的水平,就能胜任这里的工作,而

 且工资不菲——员工们要做的事,就是试穿曼妙设计的各种款式的衣服。

“阿丽当初怎么就失踪了呢?”曼妙靠在阿元怀里,若有所思地说。她甚至天真地想,要不是阿丽开了这个头,就不会有后面几起失踪。“喂,你说,阿丽怎么失踪的?”

阿元怔怔地看着曼妙,一头雾水。“我怎么知道呢。”

“从实招来,是不是你把她们绑架了?”曼妙半是撒娇,半是发泄地说。

“你?!”阿元好象有点生气,“有些话不能乱说。”

曼妙委屈地闭起嘴巴。只不过开个玩笑罢了,她想,用得着这么大惊小怪嘛?不过,这个玩笑是有点过分了。阿元是那么好的男人,又这么疼自己,况且,他又是那么胆小怕事,这样的玩笑会吓着他的。曼妙有点后悔自己刚才说的话。

在她印象中,阿元是一个木讷而腼腆的人,当然,也不乏胆小怕事,做事畏首畏尾。

记得,半年前,设计室里出了一件怪事:曼妙总是发现,设计室里的塑料模特被.更多鬼故事扣扣。人用刀(或者别的东西)割得乱

七八糟,简直像被分尸了似的;起初曼妙没在意,以为是阿丽(那时她还没失踪)在搬运的时候不小心碰坏的——尽管这个

解释有点牵强。总之,曼妙没有追究,只是又拖人运来几个模特.但没过多久,曼妙又发现有几个塑料模特被人弄得不成样子。曼妙气坏了,她说要报警;但这时,阿元胆小怕事的性格露了出来:

“算了吧,再弄几个回来就是了,反正又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但总不能这样吧?这算个什么事儿嘛!”曼妙生气地说。“不知道是哪个变态狂干的。”

听到“变态狂”三个字,阿元的脸都变白了。

“那这就更不能得罪对方了,不管怎样,别报警好吗?要是真是变态狂,你惹恼了他(她),说不定会有麻烦的.”

阿元托朋友从国外进口了一批特殊的模特:用不锈钢制成的,中间是空的。既不易损坏,也不笨重。

这件事最后就不了了之了,之后也没再发生过类似的事情——看来,要把不锈钢模特分尸的确不那么好办。

正当曼妙宽心下来,却又出现这样倒霉的失踪事件。

这下倒好,以前是塑料模特,现在是真模特。”曼妙对阿元发牢骚,“说不定哪天就轮到我头上啦。”

阿元也任由曼妙耍脾气,自始至终不说一句话。

“你说,这生意可怎么做下去呀,难道要我一边当设计师来帮人设计衣服,一边当模特来帮人试衣服?想累死我吗?累死了赚再多钱有什么用,有命赚没命花!”

曼妙每天埋怨阿元,阿元就默默忍受着。两个人心里都不痛快。曼妙纯粹是赌气,而阿元一直的逆来顺受也是有原因的——曼妙很有钱,很漂亮,特别是她那完美的身材,简直像最伟大的艺术家呕心沥血创作出来的。还有一点,阿元准备和曼妙结婚了,虽然俩人的婚姻已成定局,但阿元不想节外生枝。自从一个月前,两人决定结婚后,阿元就发誓不惹曼妙生气。随她说去吧,他想。她也只是说说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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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天晚上,曼妙赌气没有回家。这是一个星期天。

前几起失踪事件都发生在星期天夜晚。所以,阿元很担心曼妙,终于,在设计室找到了曼妙。

“这么晚了,回家吧。”阿元看见曼妙憔悴的样子,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曼妙伤心得抱着阿元,哭了起来。

“你说,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呢?这设计室才开了多长时间,刚刚有起色,我们又订婚没多久,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元安慰着曼妙。

曼妙一边哭,一边把火热的嘴唇凑到阿元嘴边,她现在太需要安慰了。

曼妙那完美的身材,阿元每次抚摩都会激荡起难以置信的情欲。阿元也急切和曼妙纠缠在一起,火热的情欲冲淡了防范意识.星期天.

终于,当阿元准备进入曼妙的身体的时候,曼妙一下子坐了起来,嘿嘿地坏笑:

“来吧,亲爱的,让我们做游戏。”

这是俩人的小秘密,老套而刺激的“捆绑游戏”。

每次,曼妙都会要求阿元用绳索紧紧地绑住她。“知道吗,有束缚才有激情。”她解释说。

但这次,曼妙却要捆绑阿元。

“老演一个角色也会腻味的,让我们尝尝鲜。”

阿元犹豫了一下,答应了曼妙的要求。其实,他并不喜欢这样,他还摆脱不了腼腆的性格,不过,和曼妙在一起生活后,他觉得自己【猫婴】猫婴

(或许这个故事并不KB,但确实真实发生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而且比较大。我奇怪为什么来者不用电铃却敲门。我起身把门打开,门口去站了一位老太太。

老人家有六七十岁了,穿着一身灰色粗布大褂,虽然内破旧却十分干净,肩膀上背着个大大的麻布袋子,也不知道是什么,看上去老沉老沉。大娘看上去慈眉善目,方脸大眼,奇怪地看着我,但却不说话。

“您找谁?”我问道。大娘就是不说话,只是狐疑地看着我,又看看门牌号,自己嘀咕着:“难道搞错了?”

这时候朋友走了出来,一看见这位老人家高兴地大喊:“二姑,您老怎么来了?”他赶紧奔过来帮二姑接过手上的家伙。

这时候老人家才笑了起来,我和朋友扶着她进了屋。

朋友互相介绍了下,原来这位老太太是他家乡的二姑,小时候除了堂叔就这位二姑对他最好了。

“小四啊,这么久都没去家里看看啊?”二姑的声音略有点责备。

“这不忙么,您也知道我喜欢到处走,寻寻那些个新鲜事。”朋友摸着脑袋笑道。

“哎,要是我们家翠能活到现在,估计也有你们这么大了。”二姑忽然感叹。

“翠?您不就生了我表哥一个么。”朋友奇怪地问。

二姑忽然像想起了什么,面带忧伤,我看见她那结着厚厚老茧的手指头互相揉搓着。

“你不知道翠,因为她在你出生前就死了。而且那件事被隐瞒了起来,家里人都不准在提翠的事,你当然不会知道。”

“都这么多年了,二姑就告诉我吧,我也听听是怎么回事。”

“那年你父亲和你母亲刚刚结婚没多久,我就怀上了翠,开始的时候很顺利,翠生下来的时候大家都很高兴,你知道我们家可不管是男娃还是女娃都疼的很。而且翠长的非常漂亮,比村子里哪家哪户的闺女生下来都漂亮,又听话,又不太哭。

但翠一生下来,家里就再也没安宁过。

先是刚生完她我伤口突然又裂了,大出血,差点没把你奶奶吓死,好不容易我才活了过来。整整两个月翠都是给村子一户叫李妈的奶妈带的。

李妈当时也有自己的孩子,她奶了翠两个月后连忙送回来,她惶恐地说翠到她家后家里老出怪事,先是她自己的孩子莫名的烦躁,一看见翠就恐惧的哭,而且翠喝奶很厉害,再带下去自己孩子就要被饿死了。

我们并没在意,反正自己的孩子还舍不得给人家带,加上我自己也恢复了过来,于是翠又回到家里我自己来带。

但接下来的日子让大家非常恐惧,犹如传染一样,你爷爷,四叔,你姑父都突然得急病,而且都病的很厉害,家里又经常失窃。家畜也经常无故消失。终于,开始有人在背后议论,后来居然发展到当我面说,这个孩子要不得,是灾星。

我抱着翠死也不相信我这漂亮乖巧的女儿会是什么灾星,我和他们争,和他们吵。但后来的日子的确证明了,凡是和翠接触过的都或多或少的倒霉,轻则破财,重则生病。

终于你爷爷说话了,请刘瞎子来算算!

刘瞎子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神卦。据说战乱的时候好多个大官都想请他,都被他拒绝了。他经常在这附近为老百姓免费算卦,帮他们消灾避祸。他是天瞎,也就是一出生眼睛就看不见东西了,后来他家人看他可怜把他送到观里,也不知道他如何学会替人算名,总之相当的灵验。

刘瞎子把翠的八字一掐,又问了我和你姑父的八字。想了好久,把我一人单独叫出来。

“你要有个准备,这孩子不是一般人。她生下来就是要妨人的,先是母亲,在是父亲,哥哥,祖父祖母,最后剩她一个,她就会飞黄腾达,出人头地,相貌出众。你们家所有的福都会集中到她一人身上。”

我听了当时吓一跳,转而问他:“先生怎这样说,你又如何见得你说的是对的?我们家小翠长的漂亮乖巧,那会是如此狠心的人?”

“信不信在乎你,她是猫精,你属鸡,你男人属鼠,别人尚且好说,你二人绝对是过不了她十八。你要不信,我在你胸前画一道符,符一画上,你女儿必不喝你的奶,只好将她活活饿死,你们一家人才能得救。”

我只好抱者试试地态度,让刘瞎子在我胸前画了一道符。刘瞎子画完后还特别交代,三日后女婴必死,她死前有众多猫来相送。千万不要出门,也不要高声喧哗,才可以保家宅平安。

果然,当天翠就不喝奶了,任凭我如何哄她她就是不喝,而且非常反感我,老是拿小手推我。我心头一凉,难道我的孩子真的是猫精啊?

没奶喝翠就在床上饿的大叫,叫声非常刺耳,叫的我真难受,我真想把符洗了去喂她,但还是被家里人拖住了。若真是猫精,必是来讨债的,我就算自己性命豁出去不要也总要顾及家里其他人啊。

我就这样听着翠的叫声,心头就像有人拿刀剐我一样。“二姑说到这里,忍不住老泪纵横,她好不容易擦干净,又继续说。

“终于到了第三天晚上,翠的哭声越来越小,小脸也越来越白。这个时候我发现家里不对头了。不知道哪里来的猫,各种各样的,白的黑的棕毛的杂毛的大的小的,少说也有几十只把家里围了个起来,那时候还没电灯,家里都靠点煤油灯,可那天无论怎么点都点不着,你姑父索性不点了,抱着我和你表哥蹲在墙角。

那情景别提有渗人了,天越来越黑,来的猫也越来越多,我们看不到猫,却看的到猫的眼睛,一对对的绿色,在夜里闪着光。而且它们向和翠哭声相合一样,也一起叫了起来,你能想象么?上百只猫同时尖叫是什么样子。我们听的都快疯掉了。你表哥吓的紧紧搂住我。

猫就这样一直叫着,但翠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没声音了。这群猫却不肯离去。仍然守在周围,叫声也越来越低沉。

这个时候门外下起大雨,你也知道,先人常告戒我们,凡大雨的时候有猫出现多数不太吉利。那些猫久久站在那里不肯离开。只是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音。我当时正怕它们一拥而上会把我们一家人给咬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猫儿们才渐渐散去。一直闹到后半夜。我们见猫都走了,才大着胆子去看翠儿。

翠的小脸都发紫了,两只眼睛大大地瞪着上面,手也僵硬了。终究是我生下来的,我抱着她尸体哭了好久。

我们埋翠的时候依旧来了很多猫,默默地跟着我们,虽然害怕,但发现它们好象也没什么恶意。

翠的坟没埋在祖坟里。这也是刘瞎子说的,他说翠的尸体不能进去,说一旦她进去了整个家族的风水都坏了。我们只好把翠的尸体埋葬在后山。

二姑看了看朋友,摸着他的头说:“后来你父亲回来了,听了非常生气,说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让孩子活活饿死。他还去找刘瞎子,可惜没找到。你父亲在兄弟姐妹中和我感情最好,后来他还说如果他生女儿就过继给我,结果生了你。呵呵。”

“后来呢,后来呢,父亲可没告诉过我啊。”原来他听故事比我还上进。

“自从翠死后,家里就没断过猫。有时候睡觉起来小解,冷不丁你会发现要么在房顶上,要么在墙角有那样一双绿绿的眼睛。我们一家弄的睡觉也睡不好,刚睡下,四周的猫跟商量好似的开始叫,声音非常凄惨,出去赶吧,它们一下就不见了。就这样持续了小半年,一直到刘瞎子从外面又回来了。

我们像找到救命稻草,刘瞎子听了我们的诉苦,埋头不说话,好半天抬起头,用他那双灰白灰白没眼球的眼睛望着我。我有时候怀疑他不是瞎子么,怎么好象看得见人似的。

“她不肯走,虽然她死了,但她还在这里,不过这次她真的是猫。你可以去查下附近那天死后出生的小猫,如果有只通体漆黑的那只就一定是她了。把她带来,别伤着她,我在教你怎么做。”这时候我们也只好相信他的话了。

我和你姑父包括你奶奶叔叔到处遍访附近养猫的人。找来找去,最后终于在村口的一户人家找到了。果然是一只通体漆黑的小猫。而且正好是翠走的那天下着大雨生的。

那户人家也说,那天大雨,母猫就不停的叫唤。后来早上他们来看。吓了一跳。因为猫一般生四到六只猫崽,但窝里却唯独看见这只黑色的。主人家以为必是神仙,便好生供着。

我费了好大力气还搭上钱才把这只黑猫买了回来。但它死也不让我抱。拉都拉不动。没办法,只有让你叔叔抱到刘瞎子面前。

刘瞎子正在家里等我们。但见他已经换了套道服,一身印有八卦图案的灰色长袍,已经很破旧了。我第一次看他穿成这样,自然有些好奇。

那只黑猫在你叔叔手上,一看见刘瞎子就不停的叫唤,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刘瞎子听见猫叫,笑了笑说:“你也不必怪我,你纵然可怜,但我也不能眼看着你把人家一家祸害吧。你既投到这里,定是和这户人家有缘,孽缘也好,吉缘也罢。今天把它了断了吧。”说着你把一道符对空烧尽后把左手放在猫头上。猫立即不叫了,显得非常温顺。

大概放了一刻来钟,就看见刘瞎子一个人也不知道念些什么。一头大汗。那时已经是七八月份,他穿着厚厚的道袍能不出汗么。

之后他叫叔叔把猫带回屋。并对我说:“你要好好对待这只黑猫,也算是弥补你孩子的孽债。等黑猫寿终正寝,你一家人便无事了。一切都是命里注定,至于孩子的死你也不必过于悲伤。她原本是官家里的深闺小姐,与你本有一躺母女情分,无奈她八字太硬,与你家人正好有相克,我作法收了她也是无奈之举,现在你就把这只黑猫当作你女儿,了了这段缘分自然就没事了。”说完,刘瞎子收拾东西就走了。

那只黑猫的确很乖巧,在我们家一呆就是十几年,后来还是病死了。“二姑长叹一口气,”怪只怪她命苦,我和她到底有缘无份啊。“

朋友默然,安慰二姑说:“二姑也别太难过了,都过去这么久了,对了,您今天来有什么事啊?”

二姑破涕为笑,把带来的麻袋打开,都是些水果啊,腊肉之类的土特产。

朋友看了大喜,“都是我喜欢吃的,谢谢二姑了。”

“不用谢,其实我今天来的主要目的是让你赶快回乡下老家一趟。你奶奶已经为你看好了一个上好的姑娘,你一定要去看一下。”

二姑刚说完朋友就楞了,我则在[旁边偷笑,没想到他居然还要去家乡像亲啊。

一番推辞,好说歹说二姑也不愿留下,只是临走时再三叮嘱,一定要在这个月底之前回去看看,成不成没关系,但一定要来,这句,是朋友奶奶的原话。

送走二姑,我笑着问他“怎么样?你也要去乡下相亲了,我还是回去吧。”

他突然也笑了,看着我说:“有没有兴趣去我们那里看看?说不定我这么久没回去,又发生很多故事了。”

我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反正年假一个月,闲着也是闲着,于是分手立即回家收拾东西,准备随他一起去他那神秘的家乡看看。

第九(附加)夜 水猴

从这里去他的老家还是要有几天的路程,既然这样,不如说说我是如何和他认识的。

我是一名编辑,普通的编辑,每天像孙子一样约稿,审稿,校稿排版,一天接一天,似乎重复的工作永远没有尽头。

直到两年前的一天,那段时间新闻特别多,记者不够用了,老总在空调室里大笔一挥,让我去干几天兼职记者。注意,是没有任何附加酬劳的,美其名曰年轻人该多锻炼,多学东西。

于是劳累一天的我,还要抽空去采访新闻。不过也是好事,我终于可以不用在那该死的办公室里一坐就是十几个小时了。

我接到的第一个事件就是一名小孩在戏水是溺死了。小孩才十二岁,他父母几乎精神失常了。不过在我们这个天然河离市区很近的城市,每年入夏都有大批小孩去游泳避暑,当然,每年也有一定数量的孩子永远和父母分开。

说老实话我不想去采访当事人的亲属,这无异与撑开伤口。我把重心放在出事的地方。

很普通的河岸,而且离报社没多少路,我经常骑车经过。现在仍然有很多人在游泳,还有比那出事小孩年纪更小的。我随便采访了几个人,教条似的问了几个关于落水防范的问题正准备收工。发现远处站了一个年轻人。身材修长,皮肤很白,看他的装束似乎是一个旅游者,因为他身上背着硕大的行囊。我看见他站那里一动不动,非常奇怪,显然,他不是来游泳的。

我暂时把这事放了下来,但没过多久,那个河岸居然又有小孩出事了,不过很万幸,小孩被救了,而且当时我就在旁边。

我也是偶然路过,就听见一个中年妇女头发凌乱向人大喊着救命,我把自行车一扔连忙跑过去。河边围了几个人,但都水性不好,小孩落在深水区,刚才好象还露了个头,现在已经完全看不见了,看来凶多吉少。

我正准备打电话,这个时候就感觉身后一阵风,我一看竟然是昨天的那个怪人,不过他迅速拖去了外套冲向水面,我似乎看到他在入水的时候在手腕上绑了什么东西,好象是一跟红绳。

过了会,这个人抱着孩子上来了,孩子的母亲像疯了一样赶紧跑过去接过来,连谢谢也忘了说。

出事的孩子大概也就十一二岁,脸上青紫青紫的,一动不动,不知道还有没有揪。

他也累的够呛,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好勇敢,我是XX报社的记者,我能采访下你么?”第一手资料不能防过。

他瞟了我一眼,冷声说道:“你有工夫还不如帮帮那位可怜的孩子。”

我尴尬地耸肩。“我能做的只有报警,不过你怎么天天都在这里晃悠?”

他看看我,一言不发的走了。

我心想架子很大啊,这是我们第一次对话,还是很有趣的。

不过孩子没救活,这件事渐渐传开了,说河里有水鬼,据说被捞上来的尸体的脚踝上都有乌黑的手印,上次我也没仔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老总交代,一定要找到救人的那位小伙子,特写一番,报社永远是这样,惟恐天下不乱,传媒传媒,传的不就是霉么?

我没去找他,我知道他还会来这里,果然,第二天早上,我以采访为名,又在河边见到了他。

“你果然又来了。”我走过去友好的伸手。他很有点惊讶地看着我,随即又恢复了冷冷的态度。

“你怎么也来了?”

“因为我知道你会来啊,放心,我不采访你,我只是直觉到最近这么多孩子溺水有点问题。”

他盯着我看,眼神很犀利,看的我很不自在,忽然间笑着问我:“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么?”

我笑了笑,“信则有,不信则无,我虽然不是很相信,但也不完全否定,就像问是否有外星人一样,传闻虽然多,但没一个拿的出手的证据,如何相信呢?”

“你是个和理性的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是做记者的。”他大笑了起来,露出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

“这样吧,如果你有时间又不害怕,今天我让你看看证据。”他把身上的行李脱下来,翻了半天,拿出一些潜水工具。

“会潜水么?”他把工具扔给我。

我点点头,实际上我的潜水只局限与去年夏天在市游泳馆那几米深而已。

“那就好,来,把这个系上。”他扔给我一条红绳,果然是上次看他系在手腕上的,我没去问,像这种人愿意告诉你他会主动说,不愿意问也白搭。

说是潜水工具其实很简单,不过是个带管子的护目镜。我们从河边下去。以前还没真正下过河,进去后大概过了六七米猛的深了,看河面很干净,没想到下面却模糊,还[漂浮这很多絮状物,还好水的味还不大,还能忍受。

就在接近深水区的时候,他停住了,做了个阻拦的手势,然后指着前面,估计叫我注意看。

可是我什么也没看到,只看到几个孩子依旧在顽皮的在我们附近水面上玩耍。

但我忽然发现前面模糊的水域好象上来什么东西,颜色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的见有四肢,它滑水的样子很滑稽,前面的两条不知道该叫手呢还是脚要长许多,就像海豹一样。

等走的稍微近了我才看清楚,居然好象是只猴子。

说是猴子完全是因为除了那前面突出的前肢以外,它所有的特征都是猴子嘛。圆圆的脑袋,毛茸茸的身体,还有那周卷曲的猴子尾巴。不过前肢上好象有类似濮一样的东西,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的尾巴末端好象有一只手。

猴子谨慎地慢慢靠近上面游泳的小孩。现在它离我们更近了,但奇怪它能发现孩子发现不了我们?

只见它如捕猎一般接近着孩子在水下的腿,它把尾巴伸了过去,上面的手一下就死死缠住了孩子的脚踝部位。

我大惊讶,想划过去阻止,但居然被他阻拦了,我愤怒的望着他,他却像没事一样冷静地看着。

我暗自骂了一句,拨开他的手径直朝孩子游去,那孩子已经被那怪猴子拖的比较远了,我不是很擅长游泳,只好加快速度。

猴子本来就不快,加上拖着个孩子,眼看着就要被我追上了,我看准距离把手伸过去,本以为可以抓住孩子的手,但我惊讶的发现,我什么也没抓住!我呆在原地看着那猴子把小孩拖了进去,然后消失在我视野中。

这时他过来了,指了指上面,我们只好上岸。

“怎么回事?”我不解道。

“你看到的是几天前我救小孩看到的情景,你手上的绑的其实是很小的红水晶碎片连起来的,这是影晶石,因为我手上也有,这样在水里我就可以让你看见那天我看到的。”我仔细看了看,果然不是什么绳子,只是做的太细小,不认真看那里看得出来。只见他朝我手一伸,又把那什么影晶石要了回去。

“那是个什么东西?看上去像猴子一样。”我对刚才看见的怪物很迷惑呢。

“水猴,他们长期生活在河流或者湖泊泥沙多的地方,一般情况下他们不应该会主动攻击人,但这个孩子已经是第三个了,每个尸体上脚踝上都能清晰的看见他们拖拽的手痕。”

“孩子不是被他拖走了么,尸体怎么上来的?”我想起当时他好象是把孩子抱上来了啊。

“被拖走的是灵魂。”他望了望众多游泳的人们,“不快点解决的话我怕有更多人遇害,这里水域很宽,我没办法老在这里巡查,而且一旦被他拖住我也很难把受害者救下来,就像那天的孩子,虽然我尽力了。”说到这他有点伤感。

“那不是你的错,可是水猴为什么老袭击小孩?”

“因为水猴本身就是溺水身亡的小孩的怨灵,在不同的国家它们有不同的名字,有人传闻它们半人半猴,喜欢捕杀水边的人,并吃他们的眼球,在美洲神话中,在日本经过著名的民俗学者石川纯一郎的考证,的确在某些偏僻的河流中存在河童。其实最早的河童传说却起源中国黄河流域上游,那时候他们叫”水虎“或者”河伯“小时候不是有个什么西门豹破除河伯娶亲的故事么?后来到日本后,被传为河童。”他开始滔滔不绝的解释,说得我却一楞一楞。

“水猴后来被夸大了,其实她们从来不主动袭击人类,一般都以河中的动物灵魂为食物,而且躲藏在极深的泥沙之中。十分罕见。”

“水猴后来被夸大了,其实她们从来不主动袭击人类,一般都以河中的动物灵魂为食物,而且躲藏在极深的泥沙之中。十分罕见。”

“也就是说要想先解决水猴必须先知道她们异变的原因是吧?”他点了点头。

我望了望江面,看到几条巨型的船。

“我想我知道了。”我指着那几条船。“那是采沙船,以前这里的泥沙资源很丰富,不过最近几年开采泛滥了,都拿去工地施工用。开采泥沙几乎没什么成本,现在采沙的人越来越多,昨天好象还说连桥基都有坍塌的危险。”

他低头想了下,“对,没错,水猴不堪被扰才这样疯狂的报复。这个水猴已经拿走三个孩子的灵魂了,我怕它能力在长的话会对成人下手了。”

还没说完,河边游泳的人发生了骚乱,原来又有人出事了。我们赶到河边人已经被冲走了,据说是个大学生,他的同学都在旁边吓的说不出话来,全身颤抖。

我赶紧问其中的一个怎么了,他非常害怕的答道:“猴,猴子把他拖走了!”

“糟糕,现在普通人也能看见它了,我们必须马上让他们停止采沙并让水猴回到它应该呆的地方去。”那个年轻人收拾起东西朝公路走去。河岸的旁边就是公路,也是填河造的。

“等等我,还有,我该怎么称呼你啊?”我也赶过去,我可不想放过这个机会,并不是我想报道什么,而是我向来对这种事很感兴趣。

“我叫纪颜,你叫我小四吧。”他转向我,“你呢?”

“欧阳轩辕。”他听了笑道:“你名字够拉风。”

我也笑笑,“小四也很有趣啊。”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水上公共安全专家局。

“已经死了四个人了,我希望你们赶快组织他们采沙,而且暂时封锁河岸,只需要给我一天时间就够了。”纪颜对着值班的pol.ice求道。

值班pol.ice戏谑地看着他,做了个出去的动作,又看报纸去了。纪颜刚要发作,我抢先故去拦住他,做了个让我来的手势。

“我是XX报社的记者,最近多人溺水身亡已经引起广大市民恐慌,如果你们再不配合我们,我报将以不作为的失职为标题报道你们。”说完把我编辑证按住编辑二字在它面前晃了晃。值班pol.ice的脸色变了下,但马上又恢复了,不过语气好了点,没想到我们报社居然还有点名气啊。

“这个,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让你们去见下局长,他正在里面。”

我心想也对,能见个头也好。

局长很瘦,颠覆了我一贯认为官衔与体重成正比的想法。看的出他经常在外工作,皮肤黝黑,我看不清楚他什么样子,因为我们进来的时候他正在看什么报告。

“你好。”我拿出编辑证打算继续忽悠。

“收起来。你们在外面我就听到了。”局长头都没抬,让我汗颜。

“我可以答应你们的要求,但你们必须给我个明确的理由。”局长抬起头,一张如钩般的双眼直视着我们,看得有点发毛。

纪颜走过去,双手撑在桌子上。“现在随时都有人会遇害,至于证据在事情结束后我会让你信服的。”

局长摇了摇,“封锁河岸不是小事,没有一个说的过去的原因叫我如何执行?”

我拉了拉纪颜,小声说:“不如告诉他水猴子的事吧。”

“他能相信么?”纪颜嘀咕道。不料局长突然站起来,声色严厉的喊道:“你们刚才说什么?什么水猴子?”

我被局长吓到了,到是纪颜正色道:“的确是水猴,它受到采沙船的影响所以出来袭击人类,今天它刚刚袭击了一个大学生,在不阻止它我怕就来不及了。”

局长盯着纪颜看了好久,终于说:“好,我会尽快去封锁河岸,并通知沙船离开,其实早叫他们不要过度开采,但他们不听。”我惊讶局长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相信了,真奇怪。

河岸只能封锁六个小时,不过纪颜说足够了。等到黄昏之后河水变凉最适合对付水猴。

我们只好在河岸边焦急的等待,结果我居然睡着了。也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猛的醒来天已经漆黑一片,我赶紧看了看时间,七点了,差不多了。但我没看到纪颜。整个河岸就我一个人,寂静的有点吓人。

“纪颜!”我站起来高声呼喊,结果只有风声。

“别叫了,我在这里。”我朝声音处看去,果然,他从河里慢慢走上来。

“现在河水温度已经到二十多了。有点凉。我们现在要引它出来。”

“恩,恩,是个好方法,不过现在没人啊,它怎么会出来。”我点着头,然后看见他坏笑着看我。

我赶紧摆手,我看过水猴拖人,我可不想这么早就死在它手里。

“这怎么行,万一我挂了怎么办?”

“不会有事的,影晶石你带着,这是经过高僧开光的,有驱邪的作用,而且他一旦抓住你我可以通过影晶石作为导体逼它上岸,上了岸它就是普通猴子一只了。”说的到是头头是道。

终于我还是答应了,但是当我真的走进冰凉的河水我又后悔了,好奇心真是害人啊。

我慢慢游到离深水区不远的地方。纪颜则站在岸边。水面很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偶尔一阵河风吹的我浑身打抖,没想到还真冷。

按照他的话说,只有在河水温度下降,人的体温可以迅速扩散的时候水猴会出来,它的视觉不好,在水里靠感应温度来攻击人。

我大概和岸边已经有一段距离了,即便我不动,似乎河水仍然在不断把我往深处送。我只好不停的划动着。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我感觉实在冷的不行了,对着岸边的纪颜喊了句要上来了,就往岸边游。

这个时候左脚一阵疼痛,起初以为是抽筋,但很快那种针刺的灼热感让我知道这决不是肌肉抽筋。

那力量很大,拼命把我往深出拉,还好,纪颜没骗我,起码我没被它把魂拉出来,我一边大喊,一边往会游。于是在开始的几秒我几乎在原地没有动。可能水猴第一次拉我这样有准备而且力气比叫大的。

但很快我发现我的气力已经早在冰冷的河水里消磨怠尽。我被水猴猛的一扯,整个人拖到水里。

我的口里鼻腔马上浸满了水,很难受,接着是无法呼吸。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的拉着我。我马上屏住一口气,打开了手上准备好的防水手表的应急灯。以前老觉得这功能纯属多余,没想到关键时刻居然能救我一命。

灯笔直的照在水猴的脸上。灯光不强,但把它吓住了。凭借着灯光,我看清楚了它的脸。

这次与上次不同,水猴完完全全的真实的展示在我面前。它比那次体型更大了,而且毛发也竖立了起来,整个面部姑且还保留着几分猴子的特点。但眼睛鲜红,嘴角居然还露出了獠牙。脸上很多部位的肌肉都凸了出来,很吓人。抓住我脚的正是它的尾巴,尾巴末段长着带着倒刺的手,难怪那么痛。

我心中暗叫,那个死家伙去哪里了?

眼看着我就要被拖到深水区了,而且我也憋不了多久了,难道真要命丧与此?

这个时候手腕带着影晶石忽然发出耀眼的红光,把整个河底都照的红彤彤的。水猴居然放送了我的脚,呆呆的里在原地,跟傻了一样。

机会难得,我马上往上游,一出水面立即大口的呼吸空气。我回头一看,那小子正站在岸边,他手中的影晶石也在发光。

“快把它抓上来!”他一边扶着手,一边向我喊。

没搞错吧,拉它上来?我不情愿地再次下去,水猴还在发呆,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正考虑从那里下手。

看来看去,只好抓它的尾巴了。

尾巴足有米多长,我没敢抓它带着倒刺的手掌,直接抓着尾巴慢慢游向岸边。整个过程它如同被催眠般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游了多久,总之游一下回头看一下,深怕它突然醒过来。手腕上影晶石的光芒也在减弱。

我知觉感到一旦光消失水猴会恢复常态,急忙加快速度,好在在红光消失前上了岸。

一上陆地我双脚无力,摊倒在地上。水猴在河里还不觉得有多重。上了岸发现它大概有两个成年人那么重。

“来帮忙!”我高喊道,心想我差点都挂河里了。但纪颜面白如纸,一下晕倒了。我大惊,跑过去一看发现他手腕上好深一道伤口,地上全是血。我吓坏了,不知道该怎么办。

纪颜自己苏醒过来,苦笑了下,安慰我说:“没事,只是大量流血有点虚弱,我会按住伤口,你赶紧用我的血在水猴头顶画个万字。”

“万字?”我奇怪问。

“是的,佛教里的万字,也就是纳粹party标志反过来,快去,它马上就要醒了。”他朝地面上的水猴指过去,果然,水猴已经开始动了。

我把手指蘸上纪颜的血,在水猴头顶写下万字,水猴突然发出吱吱的叫声,就像指甲划在黑板上声音一样,翻滚几下就消失了。

“到底怎么回事?你怎么受伤了?”我把纪颜扶起来,他看上去好多了,止了血,不过说话还有点喘气。

“我说过了,影晶石是相通的,我已我的血为屏障暂时控制了水猴的思维,所以你能制服它。”

“它就这样消失了?没了?”我看了看刚才的地方,除了一个印子之外什么也没有。

“不,我们只是消灭它的实体,它本来就没有实体,只是吸收人之后产生的,以后只要不在去打扰它,就不会有事了。”他的脸色终于好看了点。

我们在河边坐了好长时间,接着打电话通知局长,他马上派了车把我们接回医院。还好,我只是皮外伤,纪颜的恢复力更惊人,到医院的时候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奇怪他流那么一地血却恢复这么快。

后来pol.ice全面停止了无照采沙,即便要采也严格控制。果然后来没在听见有人传闻被不明物体拉进深水区的事了。

局长之所以相信我们,因为他在幼年时候也目睹过水猴,不过很幸运,那时水猴不伤人。这是局长后来告诉我们的,他还说,以前水上人家的孩子大都见过水猴,其实以前它们很安全,从不轻易靠近人,而现在居然把它逼成了杀人的恶魔,局长长叹一口气。

“我要走了,其实我是医学院的大四学生,利用暑假出来转转的。”纪颜身体恢复后就向我辞行。

“为什么你的血可以制服水猴呢?”我一直想问他,没机会,再不问我就憋死了。

“不知道,不过听说我小时候我的血就有辟邪的作用,加上影晶石的作用,所以我试了试。”他开心的笑到。

“试试?”我大寒。“原来你以前从没有过抓水猴的经历?”

“恩,我想应该没什么问题。”他摸着后脑勺笑了笑,说着告别我上了汽车。把我一个人傻楞在那里,连再见都忘记了。一想到当时如果办法不灵估计我就长眠与河底我就泛寒。

两年后,没想到在这所城市我们又神奇的相遇,或许注定我们一定要走到一起,完成各自的使命。

“想什么呢?”旁边的他推了下我。

“没,我在想我们第一见面抓水猴的事呢。”我被他推醒。

“哦,很早以前的事了,还是很有趣的,对了,还有几分钟就到了,准备一下吧。”他开始收拾东西了。

“你真准备去相亲啊?”我好奇地问,不知道他是否会真的娶一个家乡的姑娘做妻子。

“不知道,看看说吧,不过我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你知道我身边一向都没什么好玩意出现。”他随口一说,然后自知失言,赶快解释:“当然,我不是在说你。”我斜了他一眼,不在说话。

车上的报务员已经在提醒,我们的终点站到了。

补充纠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