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层里摆满木桩,要里面的护尸都出来可真是个不得了的事,看来此地绝对不能逗留一刻。我们几人顺着楼梯向上一层走去,这层墓室没有什么棺椁,干尸之类让人头疼的东西,只是零散的摆放了些葬品。
“这他娘的啥级别的领导啊,这么穷的!陪葬品就这么一点,看起来还没我老家村长有钱。”墩子手里拿着一个破烂不堪的烂瓦罐,说着就直接摔在了地上,“明显惹老子生气呢么,老子一路千难万险的跑来,还没狼咬了屁股,你说老子容易吗,你这龟儿子就给老子留了几个破罐罐。”
“上面还有四层呢,值钱的说不定在上面呢,再说我们此来也不是为捞油水而来的么。”我劝说着墩子道。
听到下层可能有油水,墩子眼睛都冒出了贼光,“走走走,这有啥看的!”说完墩子就向同往上层的木梯走去。
由于担心木梯承受力问题,我们还是依旧选择一个个上,我在身后看着他的背景消失在拐弯木梯拐弯之处,我才小心翼翼的踏上了通往楼上的木梯上,伴着脚下木梯发出“咯吱”作响,很快我就到了木梯的第一个拐弯处,拐过弯后我继续踏着咯吱作响的台阶向上爬着。没过多久,眼前又出现了第三个拐弯处,顿时心里就泛起了狐疑,前面几层木梯都是在拐过弯后,顶多再爬上十多个台阶就到了墓室,这层的梯子比起前面几个,好像是有点长了。
当第四个,第五个转弯一一出现时,我便觉得可能出事了,如果按照高度来算,我现在最起码也再第六层、或者第七层了,然而现在我的依旧在木梯上周宣着,我边向上爬边思考着,古人的建筑风格花样百出,讲究甚多,会不会是某种地方讲究,或者风水讲究,他们直接就没修第五、六、七、层,木梯直接通往了第八层呢。
很多地方都有这样的习俗,比如十三这个数字,被西方的一些国家和民族视为不吉利的凶数,事事处处都会表现,据说好像跟他们信仰的基督教神主耶稣有所关联,可能源于出卖耶稣的犹大,是耶稣的第十三个弟子,于是人们对“十三”心生厌恶。又由于耶稣受难在星期五,因此西方人在既是十三号又是星期五的那一天一般不举行活动。甚至门牌号、旅馆房号、层号、宴会桌号都要避开“十三”。原本的十三号都以某种符号代替不讲十三。
不光是外国,中国有些地方对于十三也是比较忌讳的,正月十三‘杨公忌’的来源就是一个有关忌讳十三的传说,俗传河北古代有位姓杨的财主,有十三个儿子,儿子长大了,杨公依仗儿子众多,为非作歹,鱼肉乡里。上天曾警告他,如果继续为非作歹,他的儿子来年必将受到上天的惩罚。但杨财主油盐不进,竟夸口说:“我有十三个儿子,就是一月死一个,我还剩一个儿子养老送终!”没想到第二年竟然闰月,一年有了十三个月!上天的报应也应验了,杨财主一月死一个儿子,到了腊月,最后一个儿子也一命归西。自此,中国人也比较忌讳十三。
想到这些我心里琢磨着,这座木梯会不会也是因为此理,故意修建这样,为了躲避某几个数字呢?反正塔层就那高点,大不了直接爬到塔顶,他们爱怎修建是他们的事,随着一个又一个拐弯处的出现,我的心里越来越没有底了,腿部明显有了胀痛的感觉,我已经忘记了我拐了多少个弯了,但是我可以肯定得是,这个高度足以超过八层,看着忽明忽暗的蜡烛,心里不由的有些恐慌,看了看周围,顿时我的脑子都要炸掉了,原本木梯两边的扶手,是紧贴着墙壁而修的,而现在根本没有什么墙壁,扶手外是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暗,透过木梯之间的间隙,向下看去,依旧是漆黑一片,好像整个木梯都是悬浮在半空中的,刚才只顾着闷头向上爬,根本没留意周围的变化,而现的猛然发现使我的内心防线再一次被彻底推到。
疑惑、焦虑、恐慌、等一些心里反应,使得我头上冰凉的汗珠不由的冒了出来,心脏也在不知不觉中加快了跳动的频率,正在我六神无主之时,突然楼梯上方“扑通”“扑通”的传来一阵沉重的脚步踩踏之声,看样是个大家伙,掏出军刀紧握在手中,很明显握刀的手在微微的颤抖着,我尽量的调整自己的情绪,越是危险越要有一个趁着冷静的大脑,尽管怎样在心里自我安慰,但是四肢的颤抖已经说明了问题。
听声音好像慢慢的再离我远去,冷静下一想,“对了”墩子走在我前面,刚才的声音会不会就是墩子发出来的,那家伙吨位也不小,我试探性的降低声音对着前方喊道“墩子?”“墩子”
“强子?是你吗?”前方回应道,
“你娘的,走在前面你敢不敢吭个声啊,我还以为前面又过端午节呢。”听到墩子的声音我才松了口气
“我怎么知道你跟在我后面呢,别丫的瞎说,这再真给你送个粽子出来,咱们肯定交代在着了。”“强子,这梯子不对劲啊,老子累的腿都发软了,原本以为人家梯子设计的比较人性呢,直接送咱到顶层,睡知道给哥们挖了这个打一个坑啊。”就连墩子都看出了问题,看来这里真是有些邪乎。
“墩子你别急,站那别动,等下我,我这就上来。”本来内心恐慌至极,能听到墩子的声音,人的内心豁然得到了些安慰。加快步伐,一脚跨两个台阶,不一会功夫,就拐了三四个弯,可依旧没有看到墩子,手中的蜡烛随着烧到底部的最后一丁点灯绳,伴随着走动所产生的空气流动,直接给灭了。周围漆黑一片,其他的蜡烛都在商阳包里,没有了灯光的陪伴,周围能够吞噬一切的黑暗,也给人心里带来了不少的恐惧,心脏随着恐惧感的增加,慢慢的加快了跳动的频率。
“墩子你丫,还在吗?”我边走边对着前面问道,因为能够听到墩子的声音,便是给人最大的精神安慰
“你丫脑子有病呢吧?老子一直坐在着等你呢,你一边又一边的问我,都不嫌累啊,你就往上爬,看到蜡烛光,你不就看到我了。”墩子不耐烦的说道
“我噢了声后,便继续向前走了。”心里暗骂道“这狗日的,老子不就是想要点微微的安慰么,你他娘都不愿意给。”还好听声音近了许多,估计再过顶多三个弯就能看到那货。
我咬着牙关摸着黑,一鼓作气连着拐了四个弯也没见墩子这货,心想会不会走过了,可是回头再一想这也不对啊,墩子那体型,一个人都差不多能挡住一个楼梯,况且我也没看到光亮啊,会不会由于在室内有回音,声音被放大了,感觉很近其实还是有段距离的。怀着种种疑问,我继续向前走着,又过了两个转弯处,前面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我感觉问题好像不是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你丫的是属蜗牛的吗?老子再着坐的屁股都快生出茧了,你丫人呢?”墩子等的都些不耐烦了。
“你倒是喊个锤子,老子的俩腿都快不是自己的了。”话刚说完,我就觉得那里不对劲
“老子。。。”墩子话音刚出,我差点一脚没能踏稳台阶,直接给滚下楼梯去,心脏顿时就跳动到了嘴口,紧凑的呼吸节奏,让我明显感觉的了大脑缺氧,刚才墩子的声音居然是从我身后所发出来的。
“强子你没事吧?”
“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
“这黑灯瞎火的你可别吓老子啊。”墩子焦急的一边又一边的问着我
“墩子!这。。。。他娘的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