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温暖是一轻声问候亦或是一严词厉色,又说温暖无需华丽的演绎,无须绿草衬托。其实,温暖,就是这么简单!
有时,温暖总在不经意间,但有时自己却像个傻子似的,浑然不知。
那些年---放寒假了,一切都好,但就是有件不称心的事。每次正准备威风凛凛的踏入浴室,表姐就会气势汹汹的把我‘请’出来。之后,她便自己享受早沐浴的感觉。我有些憎恨她。
我都觉得表姐是个‘巫婆’---有时好到会把自己珍藏多年的物品送给我,但一到浴室沐浴这一问题上,就由漂亮温柔的表姐变成恶毒可恶的老巫婆。有次我已沐浴更衣,她也毫不客气地将我轰了出来。我气得不屑正视她一眼,心里暗暗诅咒她,并不顾一切的去打小报告。当晚听到表姐被训斥心中暗暗窃喜。从那以后我们俩很少说话,但我得到了沐浴的优先权,只不过感觉比以前冷些,也许是天气本身的缘故吧!
直至一天舅舅打扫表姐房间时我才从一本写有表姐字迹的杂志中知道表姐抢先沐浴的原因。我的目光定格在最后一行字上“让温度升高三度、两度,哪怕是一度。这样,洗在后面的人也会暖和写吧”我双眼生涩顿了几秒后跑了出去找到表姐,尴尬的说了几句,没想到,‘巫婆’老姐大发善心,只是说了句‘脑子’
我顿时无语
山再高,路再远,双脚总能丈量;亲情可能很近,却无法衡量。
表姐也有自私的时候。每次表姐奴役电脑的时候都像是‘一千年以后你们才有分玩’的浅谋近虑,展开无休止的屯守大战。
我见‘天时、地利’已被占据,所谓‘天时不如地利,地利不如人和’,于是我想到一招妙计---明修栈道暗渡陈仓。说白了就是两面派,对表姐进行轮番疲劳轰炸--阿谀奉承+人身攻击,轮番夹攻。
我拿出纸在上面写了我详细的作战计划。正当我为自己的计谋暗暗叫快,选个良辰吉日将革命进行到底松口气的时候。只见草稿纸上黑压压的一片,表姐低下头、我的全盘计划被‘窃’取。我只能呼喊‘神’!
我像是孚乳紧张的坐在椅子上而表姐则是将军。是死是活全看她了!只听老姐清了清嗓子毫无保留、彻彻底底的把我好好剖析了一遍“打倒日本帝国主义?说我是巫婆?简直是人身攻击,你要为你做的事收到惩罚!”表姐说话时像是说相声的,语调高低不同。而我则淡定的说“身为革命人士,啥惩罚我都不怕,哼!”我大义凛然而表姐轻描淡写的说“吃我做的宵夜
有没有第三条路啊!”表姐见我这样笑着说“没有”我彻底起义失败,现在正赶送刑场行刑!
然而一切并非我想的那样,表姐请我喝咖啡,还有很多好玩的和好吃的。
浓浓的咖啡冒出一串串白色的烟气,缭绕在我俩中间。
,就是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