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月5日午后,我和两个表哥黄擎、张思洋以及大舅一起去打台球。一下楼
,一股热浪扑面而来,今天真热啊,至少有39度。我们赶紧钻进大舅的车,说说笑笑之间就到了台球室。
大舅说:“我去拿钥匙,你们等一会儿。”
张哥等了一会儿就说:“真急人啊,打篮球吧!”黄哥说:“打完篮球打台球会失误的!”张哥听也不听,就跑向篮球场。黄哥摇摇头也走了过去。他们玩得挺开心,而我当起了球童的苦差事。十分钟后,大舅终于来了。黄哥丢下球就跑,站在门口等着大舅开门。我说:“大舅来了!”就兴奋地跑向大舅。张哥听到我叫了一声后,一边运球,一边慢慢地走过来。
走进台球室,只见教室大的房间里摆着一张又长又宽的台球桌,桌面蒙着墨绿色的毯子,按上去感觉到一点弹性。四周是绛红色的木头的包边和柱子,在四个角和长边的当中共有六个落袋口。台球桌的正面的桌肚里有很多各种颜色的台球,上面还有编号。台球桌的正上方有三个并排的大吊灯,离桌面约一米多高,都装着大大的反光的灯罩。一开灯,雪白的亮光倾泻到桌面上,照亮了桌面的每个角落,连大舅拿出来的台球也闪闪发光。
大舅从两侧拿给了我们一人一根台球杆,说:“我和耗子王(嘿嘿,就是我啦)一队,你们俩一队。”大舅对我说:“我们今天打台球的一种,规则是这样的:“一共十五个球,全色球七个球,花色球也是七个,还有最后要打进的黑色八号球者为赢家。但黑八只能打完其它的球才能打的,打黑八时母球不能进洞,否则算对方赢。如果开局时你打进了色球,这一局你只能打色球;反之,花球也是这样。如果白色母球进洞或打中别的球,或没碰到自己的球都要让对方把白球放在任何位置发球。”我点了点头。大舅开球后,他让我看着他打。大舅把左手拱成一个球形,把大拇指翘起,做成一个小槽。然后把杆放入,再用下巴顶住杆,这样方便瞄准。我看了看大舅的右手,用力握住球杆后面,大拇指向前,用力出杆。轮到我,我也像大舅那样,用眼睛瞄准,然后用力一推,随着“砰”的一声,球进了!从未打过台球的我兴奋地跳起来,开心地打下一杆。由于兴奋过度,我把球打得跳了起来,没进。我学得很快,不一会儿打得和大舅差不多了。
不一会,我们双方打成了2:2,最紧张、最精彩的一局开始了。我开球。我把母球向右边放了一点,然后往底边打过去,又弹到了球堆里,把球打开了。大舅说,这是国际开球法。不过我把一些色球打到了袋口,这给了张哥好机会。他梦幻般的打进了两个角度很偏的球。轮到大舅了,他却没有进球的机会,只好打了一杆斯诺克,想把母球藏在我们的花球的后面,不给他们机会。不过母球弹的角度大了一点。黄哥抓住机会,打进了三个球,轮到我了。我按照大舅的指导接连打进了三个球,我想进第四球,只是打的力气大了一点,弹到了那球后面躲了起来。又轮到张哥了,他却没有进球。这次大舅认真极了,只见他把下巴抵在球杆上,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两边的眉毛几乎都要皱在一起了,很谨慎的把球击出去。好!他连着把我们的花球都打进了袋,只是把最后的黑八留给了我,把母球躲到了黑八的后面。轮到黄哥了,他很无奈,只是蒙一下,结果把母球打到了与黑八,袋口三点一线的地方。我用力一推,球进了!我清了台,把黄哥、张哥打得气死了。他们嘴里连连说:“不服气,不服气……”,三比二!我和大舅打败了他们了,我赢了!
回家了。外面的阳光似乎柔和了很多,天气好像也不热了,我高高兴兴地跑向回家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