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花漫天——
心灵勿语[1]
天变得凉凉的,我往身上添了好几件衣服,老师对我们说:“秋天来了。”我长长地“噢”了一声。
我不爱冬天,却爱雪。爱得一往情深,刻骨铭心。
那年的雪花如飞扬的般若,絮絮如丝,如鹅毛,一朵一朵从天上飘下来,像贪玩的小孩会在天空逗留很长的时间,迟迟不下来,又像天上在下棉花糖,让人忍不住想伸出舌头去接住,含在嘴里化掉,丝丝凉意深入骨髓,进入灵魂,埋在心中最深处,久久难忘。
雪是美丽的,它们圣洁得无法形容,它们白得让我睁不开眼睛,它们降落,吸走世界的尘杂,吸走喧嚣。它们落地的刹那,带来了世界的欢乐。
那年,我上初三了,成绩下滑,课业加重,心情糟得不行,整天浑浑噩噩过日子,就如没有方向的旅程。
学期末也就是冬天的时候,竟下起了雪。是不是老天有眼,降落雪花来冰释心情?
那天早晨正睡得香,室友们突然一惊一咋地说:“下雪了。”我是个很少见下雪的人,不信她们的鬼话,准备钻入被窝继续做梦。却被哪个好事的给拖了出来,我极不情愿的跟着她出来,哇!我呆了!真的下雪了耶!我飞一般刷牙洗脸,赶出来看雪,那白色让我晕眩,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是白茫茫的一片,一层一层荡漾开去。
我们惊叹老天厉害的同时,也不忘享受老天赐予我们的礼物。呼朋引伴,开始了与雪发生故事。
树叶上积了好厚的雪,一夜之间,世界变成这样,大自然厉害得让我忘了语言。我当时还是个初中生,见雪哪有不玩之理。于是翻出厚厚的手套,抓起白白的雪花,见人就洒,当然,谁也没放过我,几分钟下来,就变成了一雪人,头发上,背上,帽子里都装满了雪花。可我却觉得温暖,没有什么时候比那时开心。因为那时的我们忘掉了一切,只知道这世界那么美,要尽情享受。我们那么年少轻狂,以为真的拥有了全世界。
班主任被我们的快乐传染了,因为快乐本是会传染的,就在停雪的那天上第四节课,他挎上相机,领着我们全班的同学,向学校后面的山上浩浩荡荡进军了。一路上充斥着我们张扬的笑声,压抑太久的笑声全部爆发,一路上留下了我们热情洋溢的脸,我们的欢快我们的热血沸腾。
我飞一般奔到雪地里,就差没躺在雪地上,任雪融入我的身体里去。
班主任拿着照相机为我们拍啊,拍啊,不知疲倦,我们冲着镜头做鬼脸,大笑,甚至有同学还朝镜头扔雪球,雪花都落到班主任头上了,雪花弄得满天飞,就跟真的下雪一样。班主任笑了,像孩子一样天真的笑了。班主任很关心我,我知道我不能再这样子过日子了。那一笑印在我脑海了,忘也忘不掉。
照片没能阻止雪的融化,却让我们记住了那一段欢乐和美丽。
我们在那一刻放飞了,我们的感情像火花爆炸,升空,然后刹那如耀眼星辰,高挂在天,定格在那一瞬间。
两年已过,任时间如何辗过我记忆的田埂,却怎么也挥散不去。我明白了什么是时间带不走的东西。
坟地惊魂——
心灵勿语[2]
放假了,本打算在家好好玩一把。可是,回到家后,总觉得很浮躁,不知是为什么。也许是因为自己在学校里表现不佳吧,被父母训斥了一顿,心已经凉了半截。出去放荡一下也觉得不好意思,在家里无聊地呆了半天的时间。
借着黄昏时期的夕阳,我独自一个人漫步在乡村的田埂上。我最喜欢独自一人静静地在村外的田埂上呼吸这带泥土气味的空气,特别是秋冬季节。因为这时候农民的庄稼都收割完了,只剩下空荡荡的田野,漫步在这空荡的田野上,心也特别的舒畅。什么烦恼都烟消云散了。这时,觉得世界只有我,田里的秋虫,还有那田边的枯草。对于我们这里秋和冬几乎没什么区别,不会有太冷的天气,也不会太热,时时还伴有温暖的阳光,这可是天底下绝佳的天气。眼前的景色似乎有一种莫明的力量吸引着我,把我带入一个神话世界。
我站在那高高的田埂上。往前看去,只见稀稀落落的几座房舍顶上冒出几缕淡淡的青烟,再往山那边望去,却望见山头一片坟墓稀稀落落的散布在深草丛里,显得那么苍凉、古老……
小时候,我最怕到坟地里去,特别是远山那片日久失修的坟地,一看见那坟头,就好像看见了死人狰狞的面孔,就会想到乡人讲的许多关于鬼怪的故事,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这时,不知为什么我竟朝那坟地走去,带着好奇的冲动,还有怯怯的心走进了那片神秘的坟地,这时天色慢慢地变黑了……
脚踏在枯草上,发出沙沙的响声,我怀着这颗忐忑不安的心继续前行。站在那片荒凉的坟地里,这时候脑海里浮现了几年前关于吊死鬼和无头尸的传说,我想跑,可是,这时突然不知从哪儿传来的几声鸟叫声差点把我吓坏了。我仿佛感觉到我后面有个影子在晃动。啊!是不是幽灵?我不敢往后面看,也不敢往下想。我的脚在不停地打颤,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冷汗不停地冒,我顾不了许多了,鼓起最大的勇气猛地一回头!鬼呢?刚才不是有个鬼吗?怎么不见了?我不敢再往下想,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跑,我想我再也不会去那种地方了。
至今,当我回想起这件事,仍觉得非常可笑。
秋
味——
心灵勿语[3]
秋味,淡淡的,仿佛迷茫朦胧之中又感到一丝清凉,似醉酒之人淋了冷水般的感觉,倍增游人思乡之感。
林间草地,落叶枯草。叶落而成肥,草枯而成土。秋天是一个让人感动的季节。一份耕耘一份收获,收获不会亏待辛勤的人。秋天又是一个诚实的季节,品张继之《枫桥夜泊》知秋之伤感;读刘禹锡之《秋词》晓秋之豪情。古人多托物而言情。韦应物之“淮南秋雨夜,高斋闻雁来”,赵嘏之“乡心正无限,一雁度南楼”。秋天,大雁仿佛在奋力飞向故巢。此景此情每每牵动着游子的思乡之情。
立秋不久,万物仍旧,外面的世界没有变很多。单只觉得风吹得厉害,空气燥得很,让你觉得心胸宽了许多。中秋之时,情浓月圆。古人多借此抒发心情。这佳节似乎成了“家节”。秋天来得慢去得快,秋天刚到,没有什么大变化,我们可以和夏天一样,但到了深秋,每个人都得穿上件外套,仿佛一刹那到了寒冬腊月似的。
深秋之时,古人“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在这里,枫树林不多见。即便有,也难成“枫林”之势。此时的山丘上,茶树却随处可见。家乡的茶树应该已经开满了花吧!在车厢里隔窗外望,细雨蒙蒙中,茶花白得耀眼。
记得儿时常与小伙伴们到山上去吸茶花浆。手里常拿着一根细小的吸管。若无细管,则干脆就把一些长得很高的茅草拔来取出中间极细嫩的茎,留得外面细长的吸管,到山上去吸吮这茶花浆。每朵茶花里都有很多“琼浆”。这时的茶花浆很甜,吸到最后,我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沾满了花粉粒,而今茶花依旧,人却少了几分闲适。在月季、牡丹凋谢之后,那不起眼的茶花却开得满山都是。试问有什么样的花展有如此壮观?那孤菊开在此时,只能博得陶隐士的喜爱,而那漫山茶花却让憨厚的百姓农民露出了笑脸。明年又该有个好收成了。那茶籽虽说不能卖个好价钱,倘若能的话,也不如多榨几斤好油来得实惠。
到家中尚早,放下包便独步迈向近山。虽说近山少茶树,也无先前的那细管可寻,但仍然满足了我。在茶树间,花香那么清那么淡,移步去嗅,虽没有牡丹高雅,月季艳丽,却让我醉了。那细雨此时也从天而降增添了一种清淡的气氛。
秋高气爽,气爽人爽。
秋味依然是那么淡,细细品尝却觉得又是那么浓。
高山白云——
心灵勿语[4]
骑着单车经过大桥,看着川流不息的车辆,喧闹的人流,心里真不是滋味,为什么?为什么他们不多给我一点优秀的东西,他们是这样,上天也是这样,这不公平……
前面是一片田野,一片低于公路10多米的田野,看着田野上的妇女们抱着孩子,在谈论着些什么,也许是农事,也许是哪家传出的新闻,那一脸自豪的神色,令人一眼望去便觉得她们是幸福的,那些妇女怀里的孩子,也像是她们的热心听众般不出声,只是两只手来回的玩弄着手指头,一会儿又放在嘴里吮吸,然后又张开两只手和嘴,发出呀呀之声,似乎在开心的笑,来不及细看她们,前面是一个大坡,当我气喘吁吁的骑到坡上时,我停下来休息一下,一个背着农药喷雾机的中年男子从我旁边经过,他卷着裤腿,暗褐色的衬衫卷起了袖口,一直卷到手肘上,露出了晒黑了的精瘦的手臂,胸口和后背的汗水已将衣服染湿,呈现出一片暗红色,沉重的呼吸通过胸脯的起伏表现出来,一声粗犷的喝声,发自那刚沾过水的喉咙,走在他前面的黄牛驯服的转入了一个岔道,看着中年人背上背着的喷雾机逐渐远去,我突然有了一种想作一个普通农民的冲动,这种冲动以前也有过,不过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子强烈,或许,是由于今天受到挫折,心里的本性显露出来吧,抑或是陶渊明的爱丘山的本性早已潜在我骨子里了。
我重新骑上车,沿着那条走了五年的路,慢慢往前移动着,听着破旧的车子发出的吱嘎声,想起那单调的车轮围绕着车轴重复着单调的圆,转过同样的路,忽然觉得车轮是悲哀的。
待到再过一段,一群鸭子正在荒废的水田里尽情的嬉戏,它们没有因为我的经过而高兴,也没有因为我的经过而伤心,却使我觉得它们才是真正关心我,理解我。的确,女人受了伤需要别人的安慰,而男人则需要独自藏在一个僻静的角落静静的舔拭伤处,即使是一个未成年的男人。
当一个正在湖边垂钓的人出现在我视线内时,我停了下来,透过路边的树枝,我看到一个戴着休闲帽的男人,正在收渔线,看他那轻车熟路的样子,我不由得想看看他的收获,令我惊奇的是,在他旁边只有一个装鱼饵的竹筒,却没有一般垂钓者装鱼的篓子,兴许事实并不是这样,他的竹篓也许只是放在我看不到的阴凉处,但至少留给我的是一个醉翁的形象,所以我羡慕他,向往他这样的生活。
而当我再往前时,看到的却是衣衫破旧的几个人正在搬运砖头,听人说他们是从贵州来的,因为生活贫困,所以他们没有住的地方,就住在那座荒凉的电影院里,在他们住进来之前,那里十几年没有进去过,不知道他们如何在里面生活,但见他们每天烧砖、运砖、卖砖,风吹日晒使得他们看起来都非常健壮,其实他们大多只是硬撑罢了,严酷的事实早已使他们失去了男人的女人的本色,他们的结合并不是因为爱,而是因为一个共同的弱点——贫穷。而这又使得他们寄希望于后代,每个这样的贵州砖民家庭都有几个孩子,生活的重担因为这些孩子的存在而加重了,以前只觉得他们可怜,自从那天晚上,下晚自习后回家,到转弯的地方,我看到了三个身影,一个过早衰老的父亲推着一辆破旧的单车,车上坐的是他的孩子,那孩子苍白的脸,昏昏欲睡的样子,看得出刚刚病了一场,后面跟着的是孩子的母亲,一位普通的贵州妇女。那母亲跟父亲谈些什么,我听不懂,但我清楚的听见这位父亲的拖鞋发出的拖地声,借着月光,我看到那位母亲脸上有两条闪着幽光的泪痕,我一下子明白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爱,那不是有求必应的惊慌,也不是苦口婆心的教导,而是一种最原始的,血浓于水的无偿付出。
霎时间我想到自己小时候家里穷,父母所挣的钱只够吃饭,正由于如此,我体质很差,经常感冒,每次感冒总是打小针,随着次数的增多,医生说我体内产生了抗药性,打小针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父母于是又把我送到县城南路的医院里打点滴,这无疑是给本来贫困的生活增加了困难,父亲不得不多找份活干,母亲陪着我在医院,晚上父亲干完活后接我们回去像这样晚归的情况也经历过,我也从来未有过内疚和感激,而目睹
过贵州夫妇带孩子晚归后,我突然发现我是多么的自私和无情,面对着世上最真切的爱却不曾体会到,我是多么的愚钝而最可恨的是我还经常抱怨自己的父母给我的不够多,不够好。也许,那根本就应该叫做可悲。
我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早些懂得这些,看着眼前那些活蹦乱跳的孩子,穿着破旧却开心的样子,他们的父母虽然贫穷,但他们依然富有,他们富有的不是金钱,而是那感人肺腑的真情。
回想起今天所受的小挫折,我顿时感到那么的琐屑,它们只是生命的浪花激起的沙石,虽然撕裂了平滑的水波,却也只是那一刹那,而生命的泉水将继续流淌,穿过高山,越过白云……
越过高山之后——
心灵勿语[5]
曾经,有一座山横在我的面前,我不敢越过去,因为它太高了,但是我也曾经越过了它,之后一段时间,我一直沉浸在攀登高峰的喜悦当中,也深深相信自己的确长大了,因此,我严格的要求自己,我相信在内心生活得严肃的人,在外表上也会更朴素,这种信念在我心中汇聚起来,像一股清泉一般,时刻滋润着我。
事实上这股清泉只流过了很短一段时间便干涸了,要维持它并且正确的指引它需要很大的毅力,任何一个细微的诱惑都会使之偏离预定的轨道,而一旦如此,就再无回头的路,就像一脚踩在沼泽上一样,唯有越陷越深,此时只有堵住泉水的源头才能扼制住这下陷的趋势,而我向来是一个毅力不坚的人,做事的态度总是先热后冷,一直让人失望,所以很快恢复到平时的心态,一种小孩子的心态。那些豪情壮志在时间的打磨中渐渐消失了,直到自己偶然的发现自己回到平庸,早已事过境迁了。
我想重新打回那种感觉,并将它保存起来,用坚强的毅力去指导这种源自内心的力量,永不放弃。毕竟悔恨自己的错误,并且力求不再重蹈覆辙才是真正的悔悟,优于别人并不高贵,真正的高贵是优于过去的自己。
宁静菜园
高二(4)
王志亮
假日里,带上才到我家不久的小狗漫步于院后的菜园子里,放眼望去,那是怎样一个菜园子啊?阶梯般的山地上生长着各式各样的蔬菜,深秋的韵味早已带给它们别致的形态,往日青翠欲滴的菜叶上纹上了岁月的痕迹,当叶片上的水匆匆的离去时,也神圣而明白的预告着冬天的到来。
行走在这样一片枯黄但并不萧条,单调的土地上,看着隔十几步一棵的桃树,梨树光秃秃的枝条上仅剩的几片叶子,在微风中摇摇晃晃,宛若那空中舞动的云彩,有人说云彩是上帝来不及摘走的花,那摇曳的叶子便是深秋未及带走的彩蝶,正酝酿最后一次飞舞吧?望着这些叶子在风中作弥留的离别,正如一个人在远行前回来拥抱自己的母亲,心中不禁涌起一点伤痛与温馨。
“扑”的一声,我紧张的往后一缩,这才看清一根桃树枝横在面前,轻微的碰撞使得枝条上仅存的叶子飘落到空中、在地上、直到孕育它一生的母树跟前,平静的躺下,结束了它的一生,再次投入母树怀抱。我低了低头,从枝条下穿过,忽地觉得岁月就是从这样一根根枝条下穿过,带走了应该带走的东西,只留下类似于树木年轮般的印迹,人生便是在这年轮的一疏一密中穿梭,跳跃,演绎多彩,展示繁华,庸者在疏处徘徊不前,强者则穿透那疏密的间隔,游离于另一未知疏处,同样的年轮,却见证不一样的人生。
待我回过头再看那根引人遐想的枝条时,却只看到灵动可爱的小狗正在菜叶中寻寻觅觅。也许,对它来说,一片菜园便是一个值得去探索,去品味的新世界,而对于我来说,它向来只是一片菜地,甚至只是一片土地,只因为母亲的汗水赋予了它更多的生命的形式,才在我的记忆留下一笔。
待到满园的叶子铺上一片金黄,我带着小狗从菜园中出来,在出园的一瞬间,我发觉今天的菜园很宁静,也很美丽。
缘来人生
高二(4)
王志亮
托起的蝴蝶怯生生的看着这个世界,它的内心也许憎恨这双托起它的手,一双曾经捏碎它那五彩翅膀的手。
回忆没有价值,但依然不禁去回想:那翩飞的日子。永远难忘的那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因为一只彩蝶而相识。也许那就叫做缘份,也叫做人生。
感悟心境——
心灵勿语[6]
人有一双眼睛,却经常不能发现身边美好的事物。我向来深信自己发现美的能力,但有时,上天忍不住要跟你开个小玩笑。
那是一个下午,一节轻松的课,一份闲适的心情,一扇开着的窗户,再加一个临窗的座位便提供了一个“人倚窗台花在外,花木相映入眼帘”的绝佳机会,而窗外的事物则是这出雅剧的主角:
一阵微风吹过,带着那遥远地方的淡淡的炊烟,轻抚那石道旁挺拔的树木,粗壮的树干巍然不动,而那既轻且薄的深秋的树叶,则随着飘动起来,远远望去,犹如一件黄绿相映的薄纱在微风中透出肌肤的若隐若现,而左边一些较小的树木却未动,仔细一看,原来是长着针形叶子的松树。大自然的鬼斧神工真是又绝又妙!既造就了那迎风飘舞的轻盈叶片又雕刻出那穿风破流的针形叶片;既削出那妩媚多姿的叶片,又劈出那坚如磐石的树干;既赋予了它柔韧的表皮,又赐予了它坚实的真木,才有那“无边落木萧萧下”的洒脱与“昆黄华叶衰”的无奈以及“唯草木之零落兮”的忧郁。
一群麻雀从东南方向飞过,在空中盘旋了一周后,叽叽喳喳的落到石道旁树木干裂的树枝上,轻巧的红喙啄食着晃动的树叶,不时“扑”的一声,从一枝跳到另一枝上,带着翅膀的破空声与那清脆而又断断续续的鸟鸣声,在空中划出无数道跳跃的弧线,转眼间,窗处犹如平静的湖面跃起一尾金色的鲤鱼,激起无数的涟漪,让人感受到自然的魅力以及产生投入自然的冲动,兴许这就是一种幸福,抑或是一种幸福的心境,而平日里忙于工作,忙于生活,很少有这样的机会,闲坐在窗前,静看这自然的风光,更重要的是没有这样的一份心情。
林清玄说要听到天籁之音是需要福份,是一种幸福,而看到上好的自然风景需要上好的心情,一种期待发现幸福的心境。
的确,一种心情只属于一个时候,一个时候也只能拥有一种心境。没有人愿意去怀疑自己深信的事物,去破坏自己曾深深拥有却也轻微的满足感。就像一个婴儿不断用手撕裂纸张只是为了满足于能听到那纸张破裂时所发出的声音。如果这时拿走他手中的纸,他也许就会呱呱大哭,因为此时他手中的纸已不是单纯纸了,而是一种快乐,以及一种满足于得到快乐的心境。
[待续,还有好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