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似乎出现了月食,月儿消失了,只将天上的几颗闪烁的白星点缀着单调的夜空。
只看着那几颗繁星,便是最简单的幸福。
我爱夜,尤其是黄昏时,夜慢慢地织上天空,我认为那是最美妙的时刻。黑色的线交织着,慢慢地,缓缓地,东边蓝色的天已穿上天女交织的衣衫,神秘感徘徊在天空。
周围很静,路灯亮昏暗的灯光洒向大地,树不在泛着绿光,黯淡的黃占据了一切,非常阴沉,神秘之感也便映入眼帘。中间的天被丝线交织,密密麻麻,这衣衫看起来甚是保暖。月亮已经悄然到岗,那细细的月牙瘦的可怜,颤颤危危的。
太阳下山了,可它的余晖还倔强着照亮一角天空,它穷敌不过夜的千军万马,也只能等明日的东方再起罢了。
赏完似实似幻的景,扭头望去,妈妈已将饭菜准备好了。 二十分钟的昼夜交替,我站在早已老去了的台阶上,望着美景,故乡,一幅熟悉的画面。我吸一口气,小小的满足将简单的幸福拉了出来。
让我满足的,不仅仅是故园门前的一番景色,还有那最低沉的音乐。
奶奶还在世时,我和奶奶常常一人一个小木凳坐在槐花树下乘凉。一老一小坐在树下,那情景是多么的和谐。
爸爸为我们拍了张照片印了出来。那张照片已经陈旧了,当我再拿出来时,内心流露出的,最强烈的也便是熟悉了。还记得那时的交响乐。歌手是大自然的昆虫蛋了,蚊子在夏季也是主要角色了,它吵闹着,飞舞着,人们看不清它的模样。有时它发会出一丝声响,在如此闷热的天气中,乘凉也会被打扰,心里充满了压恶之情。
奶奶一看,见我脑袋上长出几个红红的,像黄豆般大小的包子,心疼地唠叨起来。我再也忍不住了,回家拿把大蒲扇再次坐下,蝉鸣开始了,它有节奏的叫唤,我不知是扇着没了气力还是听着入了迷,默默地放下蒲扇。
蝉的叫声并不是那么高亢,犹如一位低音歌手放声高歌。槐树旁有一棵柳树,叶是浅绿的,并没有夏季那样沉重的绿,似是幼叶罢了,夏季的风没有冬季的严厉,它缓慢的吹着,似有似无,沙沙声轻轻的,仅仅是配乐。夏季自然的交响乐没有高调,却能将心灵带入另外一个境界,很静,很美。
我听着交响乐,感受着那份小满足,小确幸……
那是故园带给我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