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英俊的外表,他,没有丰厚人报酬,他,没有全舒适的工作,但他,他们,却都有一颗敬业的心,他们,是司机,公交车司机。
焦急凝望远方,却迟迟没有瞥见,我左右徘徊、来回踱步,终于,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十分钟,我终于等来了,公交车!唉?我万分无奈,看错了,这一站的工夫我等了许久,时间艰涩地流动着。这时等成“少白头”的我,看见了,看见了曙光--胜利女神在向我招手。咧开嘴角,鼻孔大开,眼睛闪出耀眼光芒,我一个跨步,一人华丽跳跃,完美落地,“学生卡”,一声响后,我安心迈入车厢,抓紧把手,公交车渐渐向前方进发。车驶至吕厝站,人一下多了起来,瞬间就闷热了不少,这时,一位中年大姐拖着肥胖的身躯钻上了车。
这位大姐如毛毛虫般蠕动,一点一点,从前车门慢慢挤了过来。谁知在吕厝站,却堵车了,有句老话说得好,“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是你在红绿灯一边,而我在红绿灯另一边。”车外水泄不通,刺耳的喇叭声不时响起;车内摩肩接踵,焦躁难耐的怒气迅速膨胀,仿佛一颗随时会被点燃的炸弹。终于,这位大姐站不住了:“司机开门,我先下车,我有急事!”一边说还敲打着车门,师傅解释道:“没到站不能下车!”这位大姐稍稍消停了一会儿,但没过多久,她又开始了:“早知道不上车了,上车还不如走路强呢……”师傅耐着性子道:“我是为了你的安全着想!”大姐一听,发起了新一轮攻势:“什么安全,开个门就能不安全?……”,咒骂如狂风暴雨般,一发不可收拾。司机在几番后也停止了解释,任由大姐一人骂骂咧咧。大姐的顽固让众多乘客起了嘘声,可也没人多说什么。司机师傅一路忍着辱骂,默不作声,仿佛只有汽车的轰鸣声在替他继续做着辩解。我站在那儿,心中不由自主地对师傅竖起大拇指。车流渐渐松散开来,大姐到站下车后,车上终于清静了许多。
下车后,我不禁赞叹,是他,也是他们,没日没夜地为我们的生活提供便利。无论是外在的风吹日晒亦或心灵的倾盆暴雨,他们始终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决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