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走在街上,偶尔会听到周围的人抱怨:“这雾霾天什么时候过啊,天天都有雾霾还让不让人活了?”
然而,在雾霾中我们似乎都能看见一些黑色的小颗粒在眼前像幽灵一样飘荡,它们有的落在了路边烧烤的食品上,有的落在夜市里煮着面条的锅里,还有的被人吸入鼻腔里,有的人感觉鼻子酸涩,就用手揉一揉,谁能知道,在这空气中飘散的雾里究竟是什么呢?
Z市的政府大楼里面人声鼎沸,他们在讨论如何解决当前的雾霾。刘镇松面前的官员们各抒己见,但他们一直都没谈论出一个接过来。一位官员说:“虽然雾霾多数是由于工业生产,但我认为我们不能因为这一小部分人而暂停工业生产,我们是官员,要带领群众富强,那些社会底层的人对我们完全不构成威胁。”
紧接着,他对面的人说:“你难道没有家人吗?你没有老婆、没有儿子、没有父母吗?你愿意他们因为雾霾而死去了吗?”
就在他们开会的时候,一个穿风衣的女人一手拿着AK一手拎着大黑色塑料袋走进了政府大楼,几名工作人员看到了她,拦住她问:“喂,小姐,您不能上去。”
突然!她放下了枪对着他们一阵扫射,这几个工作人员死的死,逃的逃。刘镇松听到了枪声猛地站起身来,其他人也都紧张起来了。
那个女人向楼上的会议室走去,谁拦住她她就朝谁开枪。这时,两名警察在她身后“啪……啪……”两枪,子弹打穿了女人的胸膛,可她却像僵尸一样,似乎都没有感觉到一丝的疼痛,她淡定的转过身对着刚才开枪的两名警察开枪扫射,一名警察被打得靠在了墙上,墙上留下了一片鲜红色的血,另一名警察身中数枪,向后一跃压碎了身后的门玻璃,门玻璃像下雨一样和他一起摔在了地上。
她突然走进了会议室里,会议室里所有人吓得都站了起来,可这个女人没有开枪,她把手里的黑塑料袋扔在了地上,从黑塑料袋里赫然掉落出四颗腐烂的人头!屋子里所有人都吓得一愣,她说:“这是我的丈夫、儿子、女儿、母亲的头,我们全家除了我都得了癌症,我为了不让他们痛苦就送他们走了。”说完,她猛地举起了枪对准了她自己的下颚,刘镇松急忙说:“别开枪!”可她完全不听,她恶狠狠地说:“是你们为了自己的地位抛弃了我们这些底层人生存的资格,我就算变成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嘭!”一声闷响,子弹打穿了她的脑袋,血一下子崩到了棚顶上……
徐芳做好了饭菜,她把菜端到了桌子上,她说:“欣欣,来吃饭了,这是你最爱吃的炸鸡。”
“哇!”欣欣小嘴里不停地流着口水,她看了看眼前的炸鸡说:“妈妈,爸爸还没有吃。”
徐芳说:“咱们先吃吧,等一会儿,咱们给爸爸送去好吧。”欣欣点了点头,拿起一块炸鸡放在嘴里啃。
当徐芳和欣欣来到了刘镇松工作的政府大楼前却发现楼外都挤满了示威的人,他们手里拿着横幅喊:“要蓝天绿水,不要GDP。”还有的横幅上写着:“还我绿色Z市!”
欣欣手里拿着炸鸡,另一只手紧紧握着徐芳的手。突然,这些人群冲向了手持盾牌的防暴警察,那些防暴警察用盾牌阻挡着这些人,但这些人不停地用石头砸向这些防暴警察,这时,防暴警察的身后出现了一群人,他们朝天“砰砰砰砰砰……”发射了好几颗催泪弹,那些群众立刻用布捂住了鼻口,继续和他们对抗。
欣欣手里的炸鸡忽然掉在了地上,她使劲的拉着徐芳的手喊:“妈妈……妈妈……妈妈……”没办法,欣欣松开了徐芳的手,自己跑去捡起了炸鸡,徐芳发现她松手了急忙跑过去抱紧了欣欣。他赫然发现政府大楼前站好了一排实枪荷弹的士兵,一名士兵用大喇叭喊:“各位群众们,我们已经清场了,请退出政府大楼五百米以外,否则一切后果又你们自行负责!”
然后,就听见“砰砰砰……”几声枪响,子弹从人们的头上飞过,这些人吓得回头就跑。徐芳看见情况不妙急忙抱起欣欣就走,可欣欣又没拿住炸鸡,炸鸡再次掉在了地上,她哭喊着要去拿地上的炸鸡,可还是被徐芳抱走了。
人群散了,留下了一堆垃圾,在垃圾中还有一个热腾腾的炸鸡冒着热气……
“是谁让你们开枪的?”在楼上的会议室窗后,刘镇松对着对讲机说。
“是我!”一个洪亮的声音在后面响起,刘镇松转过身看见的是一位穿着军装的老男人,旁边还站着两个士兵,他说:“我叫秦晖,是上级领导让我们来的。”
“那也轮不到你来发号施令,而且,目前还没有让军队干预我们的事吧。”
他阴笑一声:“你可以叫我军长,在我工作的范围内是不能有垃圾的,有了垃圾就会污染这里的空气和景色,知道吗?”
其他人被气得向前迈一大步,刘镇松拦住了他们,他说:“算了,我们可以把这里交给你们,但是谁是垃圾谁污染了我们生活谁知道。”
第二天上午,刘镇松开着车行驶在拥堵成了一条龙的公路上,昨晚一晚上都没有睡,可刘镇松依然很清醒,他开着车往家里赶,可前面的车堵得如一条长龙,走走停停这样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家,今早的天气依然有很大的雾霾,一百米以外的完全看不见了,市民们都带着口罩在雾霾中行走。
突然,他看到车窗外面有一群人疯跑,渐渐地,人越来越多。刘镇松下了车问一位市民,那个市民捂着脖子上流血的伤口惊慌失措地说:“丧尸啊……前面化工厂的工人都变成丧尸啦!”
刘镇松放开了他,他回头就跑了,果然,刘振松看见前面有几个人一样的怪物,他们双眼冒绿光,脸上都是腐烂的肉,嘴上、手上还在滴着血。
刘镇松急忙掏出枪对着它们喊:“别动!再动就开枪了。”
可它们完全不在乎他的喊话,大叫一声几十个丧尸蜂拥而上,刘振松对着它们连开了六枪,子弹打在它们僵硬的身体上就像给它们挠痒痒一样,刘镇松打完了枪里的子弹撒腿就跑。
他和人群一起跑,他跑到了一辆警车的侧面,侧面的两名警察一眼就认出来了:“局长!”
“不要乱,拿起枪给我打!”刘镇松和他们举起枪就对着那些丧尸开枪,好几十个僵尸奔跑过来,它们身体如铁似钢,很快就冲了上来,刘振松和其中的一名警察跑了,而另一名警察被两个丧尸包围起来了,那两个丧尸发疯一般啃咬着他的身体。
这时,军队来了,那些士兵们跳下车就和刘镇松一起开枪打那些丧尸,这时,一位小个子的士兵跑过来说:“局长,你怎么还在这啊,现在军长正找人要杀你呢!”刘振松听着浑身一激灵,他说:“这是真的吗?他为什么要杀我?”
“我也不知道,局长,你快走吧,现在已经不是你的天下了。”他说完这句话后,刘振松回头就跑。
他跑到了家里,一进入家里欣欣就欣喜若狂地叫:“爸爸回来啦!”可刘振松完全没有高兴起来,他抱起欣欣问:“妈妈去哪了?妈妈呢?”
“妈妈出去买菜了。”
刘镇松一拳打在了旁边的桌子上,他说:“这时候出去干什么啊。”
可这时,刘镇松家的楼下已经开过来了一辆车,从车上下来了四五个人,他们手里都拿着枪,有的拿着手枪,有的拿着短冲锋枪。
刘镇松刚抱起欣欣要往出走,突然!门开了!门外进来了几个人,走在最前面的张魁说:“你被军长出卖了,是军长派我们来杀你。”可他们却没有动手,张魁又说:“局长,你快走吧,我们就当什么都没看见。”
“谢谢你们,我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
张魁说:“不用客气,外面已经为你准备好了汽车,此地不宜久留,我们快走吧。”
这时,欣欣说:“那妈妈呢?我们要等妈妈回来。”
刘镇松蹲下来告诉她:“欣欣,等我们逃走以后再找妈妈,欣欣乖,我们会找到妈妈的。”
几个人匆匆上了车,刘振松和欣欣坐在后排,车是一位士兵开着的,欣欣看到外面的丧尸像抓小鸡一样抓人,有很多人被抓到了就被好几个丧尸围着咬。刘镇松用手捂着欣欣的眼睛说:“欣欣,别看外面。”
车子向前开了很远,丧尸还没追到这里,可满大街都是人们的哭喊声,有的人抱起孩子哭喊着,还有的人抱着好几个亲人的头。
突然,一位老头跑到了车前面,他说:“等一等!带上我们吧!”张魁转过头问:“局长,我们要不要带他们?”
刘镇松说:“不行,继续开车。”那位士兵听从了刘镇松的话,继续向前开车,可外面的人不断扑倒车上,他们都苦苦哀求着:“求求你们了,带上我儿子走吧,就带上我儿子!”还有的人趴在车窗上说:“把你们的车借我用一下,一会丧尸追上来啦!”可刘镇松嘴上没说,他心里和外面这些人一样难受。
欣欣说话了:“爸爸,他们好可怜哦。”
刘镇松也被欣欣的话打动了,他说:“是啊,他们好可怜啊。”说完,他从兜里拿出一大把钞票从车玻璃缝塞到了外面,车里的其他人也都把自己所带的钱扔到了外面,但他们依然没有停车。
刘镇松说:“我们现在要去哪?”
张魁说:“火车和飞机都停运了,但我们准备了专用直升机,现在只能去那了”
当他们都下车的时候看见几千人围着一架直升机,他们都想登上飞机,飞机上的士兵不让他们上去:“不行了,人太多,超重了,我们还有几个人还没回来呢。”可下面的人根本听不进去,他们说:“我知道你们不让我们上去!求求你们了,就带我们走吧!”
不一会儿,刘镇松赶来了,他抱着欣欣说:“要是超重了你就先带我女儿走吧,她还是个孩子。”飞机上的士兵看了看刘镇松说:“你们两个都上来吧。”刘镇松和欣欣爬上了飞机,张魁和他随从的几个人也都登上了飞机,张魁告诉驾驶员:“我们都回来了,起飞吧。”说完,直升机忽地从地面上飞了起来,有的人还双手抓着直升机不放,直到飞机飞得很高了他们也不放手。
突然,刘镇松看见了远处跑来了几个丧尸,丧尸冲到人群里一阵乱咬,丧尸在人群里仿佛海啸一样,迅速在人群里散播开来。驾驶员说:“把外面那几个人打下去!飞机太重了!”他说完,这几个士兵用枪对准他们的头挨个将他们送入了丧尸群里……
看到他们迅速变成了丧尸,刘镇松担心地说:“我妻子还在下面!我妻子还没上来呢!”张魁告诉他:“放心吧,我们的人会找到她的。”
之后,各大新闻迅速播放了Z市的新闻:“Z市的人逐渐变成恐怖片里的丧尸,他们完全失去了意识和记忆,初步分析此次丧尸事件是因为雾霾所造成的,请广大市民尽量不要出门,带好口罩,防止呼吸到雾霾。根据可靠消息,目前我军已经封锁了Z市,正在考虑使用核武器摧毁整座城市!”
而此时,国务院里已经人声鼎沸,众人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者如何对付这次灾难,有些人要求立即停止一切生产,拯救Z市里的幸存者,还有些人要求不能停止生产,不应考虑一小部分人的生死。突然,国家主席拍了一下桌子,他站起来说:“够了!我不会再听你们的流言蜚语了,这次,我亲自去Z市里看看。”
此时的Z市一片混乱,人们疯狂地逃跑,街道上的车早已堵成了一条龙。还有一些坦克、装甲车、轰炸机往Z市的市中心赶。徐芳在人群中奔跑着,突然,他看见了前面的一辆军车,上面的一位长着大下巴军官说:“徐芳!这边,快上车!”顾不了他是谁了,徐芳就上了他的车,徐芳做好了以后车就在人群里行驶着,徐芳问:“你们认识我?”
大下巴说:“是啊,你是刘镇松的妻子嘛,我们都认识你,刘局长被人出卖了,他现在已经和我的人转移到了安全地带。自我介绍一下,我叫范东奎,跟着我们走你就放心吧。”
正说着话,突然,外面的丧尸追上来了,外面的军队和丧尸立即打成了一片,枪炮声、爆炸声、飞机声此起彼伏。范东奎急忙加速油门,可车后面的丧尸依然疯跑着,它们奔跑根本不觉得累,其中一个丧尸一下子跳到了车顶上,坐在徐芳身边的士兵说:“我靠,汽车跑不过丧尸啊!”说完,他举起枪,对着车棚顶上连开了一串子弹,子弹把车棚顶打出一团火花,车棚顶上的那个丧尸掉了下去。
可后面还有很多丧尸,突然,大地出现了一条深深地裂缝,裂缝迅速向四面八方扩大,也向车底下蔓延开。不一会,从地底下赫然钻出来一个黑色的、硕大的上半身是人身,下半身是蚂蚁身的大僵尸,范东奎自言自语地说:“这是什么玩意儿?”
那个大僵尸有个很大的人形苍白的脸,那张脸一张嘴,猛地喷出了一大堆虫子,范东奎看到前面有一大群人被虫子喷到了,他转过头看见有一位男人被喷到了就立刻倒在了地上,他拼命地挣脱身上的虫子,可那些虫子不断地从他身体的皮肤往里钻,很快,那个男人就不动了,虫子又从他嘴里钻出来了。
然后,后面那个大丧尸追范东奎的车,车里其他的士兵都惊慌失措:“它追上来了!怎么办啊!”
“闭嘴,别吵!”范东奎说。突然,他们听到“嗖……”地一声,其中一架飞机发射出了一颗导弹,整整好好地打在了它的头上,它的头立刻爆开了,从里面喷出了一大滩黄色的液体。
范东奎把车开到了飞机场航站楼外面,空地上还停着一架飞机,飞机周围围了很多人。车里所有人都下了车,一些士兵手拿着枪维持着秩序,他们说:“一个一个上飞机,我们有的是飞机,别挤。”
徐芳被他们送上了这架飞机上,进入飞机前徐芳转过身说:“那你们怎么办?”
范东奎说:“放心吧,别担心我们,人太多了,我们一会儿再走。”
有的老大爷大妈下来说:“孩子,你先上吧,我们都一把老骨头了,你还年轻。”
范东奎说:“不,你们先走吧,我一会就去和你们会合,这架飞机不能再上人了,你们就先走吧。”好说歹说把这些热心的老人重新送上了飞机,不一会,飞机开始起飞了,范东奎看着飞机起飞说:“挺好,这是最后一架飞机了,终于把群众们都运走了。”然后,他转过身说:“我们快点跑到楼顶,一会儿那群丧尸就追来了!”旁边的一位士兵说:“航站楼上最好,直升机能在那里降落。”范东奎说:“好,那就去航站楼上吧。”
说完,这些士兵七手八脚地跑到了航站楼的龙顶上,他们各自架好了机关枪和各种武器。很快,有人就喊:“丧尸来啦……”范东奎走到楼的边缘用望远镜看——远处黑压压的一片丧尸,他们玩命地朝这里跑着。
放下望远镜,范东奎喊:“快!准备战斗,丧失来啦……”这些士兵端着枪跑到了楼的边缘,范东奎一声令下:“开枪……”
子弹像雨点一样打在了那群丧尸,最前面的一些丧尸都受伤倒地,后面的丧尸蜂拥而上,子弹打在他们身上得好几十枪才会死,它们像凶猛的海啸一样袭来,即使子弹也阻挡不了它们,很快,它们跑到了楼底下,它们想从门进来,可它们跑过去才发现门都被那些士兵堵死了。后面的丧尸仍然源源不断地跑上来,楼底下的丧尸越堆越高,有些丧尸踩着死掉的丧尸往上跑。范东奎用手机给总部打电话说:“什么时候来接我们!丧尸都追上来了!”
突然,空中“嗖嗖嗖嗖嗖……”飞过五个长着翅膀会飞的丧尸,范东奎听见“啊……”一声惨叫,他转过头看见刚才在旁边的一个士兵不见了,他又往后面看看,原来,刚才那个士兵被一个会飞的丧尸抓走了。紧接着,范东奎转过身又赫然发现,一名士兵的头不见了!他连叫都没来得及叫。范东奎说:“大家注意空中会飞的东西!”这些士兵对着空中飞着的丧尸开枪,这些丧尸几枪就被打下来了,还有一个丧尸飞扑到一个士兵身上,那个士兵满地打滚地喊:“快帮我把这鬼东西拿开……”范东奎对着他身上的丧尸连开了几枪那丧尸就不动了,那个士兵一脚把它踢开。
就在他们对付空中的丧尸的时候,楼下的丧尸已经爬上来了,范东奎看见它们爬上来了,他说:“大家都后退……后退……”这些士兵一边往后退一边用枪扫射,范东奎也对着它们开枪,他转过身看到后面的丧尸都爬上来了!他又端起枪对着这群士兵身后的丧尸开枪。
突然,范东奎前面的几个士兵脚下赫然崩塌,他急忙冲上去拉住一名士兵的手往上拽,那名士兵痛苦地叫喊着:“啊……我好疼啊……我好疼啊……”只听“噗嗤……”一声范东奎把他的上半身拽了上来,他身体失去平衡倒在了地上,当他站起来时才发现,那名士兵的下半身已经没了,脸上也不动了,人立刻就死了。
从坍塌下去的打洞里猛地爬出了两条触角,然后从里面爬出一个长着两条触角的一个大人头,接着是一条长长的大粗脖子,脖子上顶着一颗笨重的脑袋,那个脑袋猛然下来一口叼走了一名士兵,那名士兵叫了两声就被它咽进肚子里了。范东奎端起枪对着它疯狂扫射,他一边开枪一边喊:“混蛋……给你尝尝这个吧……”其他人也都一同端起枪对着他们头顶上的那个硕大的笨重的人头开枪,那个人头被打得不断往外喷黄色液体,它也被打得不知所措,终于,它支撑不住了,忽然向后面倒去,把楼顶都砸漏了,他就这样掉下去了。
这时,两架直升机赫然出现在他们的头顶,范东奎兴奋地尖叫着:“飞机来接我们啦……飞机来啦……”
两架直升机没有降落,而是从上面扔下来软梯,这些士兵都急忙跑过去爬上软梯。
突然,一颗火箭弹赫然把一架直升机打爆了!范东奎转回头一看,是一个穿着军装的丧尸,左手拿着机关枪,右手拿着火箭弹,它左手的机关枪突然开枪了,把这些人脚底下的水泥块都打飞了起来,范东奎看见那些士兵一片一片被机关枪打中,有的人回过身对着拿机关枪的丧尸开枪,可一两颗子弹打在它身上它根本没什么感觉。
范东奎大喊:“快……别打了……快上飞机……”范东奎和剩下的士兵匆匆跑上了直升机,突然,那个丧尸又发射了一颗火箭弹,直升机向右一倾斜,那颗火箭弹在飞机旁的几米的地方飞过,直升机迅速起飞飞走了……
主席来到了Z市,他坐在了Z市政府大楼的会议室里,他坐在长桌的尽头,两边稀稀拉拉地坐着几个人,有他的秘书、Z市的市长,还有一些当地的官员。主席说:“目前弄明白了那些人为什么变成丧尸了吗?”
市长说:“弄明白了,他们大部分人都吸入了在雾霾中的一些有毒的颗粒,我们有了少量的能治疗的药,也可以当疫苗使用,但是,是少量,非常少。”
“为什么药会这么少?”
“因为,这种药以前生产过,但是,后来被政府叫停了,我们还没有这种药的制作方法,这种药的名称是百毒灵。”
主席拍了一下脑袋说:“我想起来了,这种药以前确实是被叫停了,但是,当时是为什么叫停的?”
市长脸红了,他说:“这家药厂是本市的Z市制药厂生产的,当时因为一些较大的药厂垄断,那些药厂又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他们利用黑社会就把这家药厂搞砸了,不过,那些药厂的负责人大多都被捕了。”
主席说:“这样,咱们一方面查查这家药厂,另一方面就是尽快消灭这些丧尸。”
徐芳做在飞机里安静地躺在椅子上,这架飞机飞了一个多小时了,飞机上都是Z市出来避难的人,他们大多数人都痛哭着,整个机舱里充满了哀哭的声音。在徐芳前面,一位穿黑衣服的瘦子,他是一个牧师,他说:“不要悲伤了,四大皆空,四壁萧条,这不就是我们生活的目标吗?我们省去了一些负担……”
徐芳把脸转到了一旁,她坐在靠窗户的椅子上,她看向了外面,真不知道这个牧师是从哪来的,真是爱说风凉话。
突然,一个大嗓门子男人喊:“别***臭白话了!”那个牧师立刻就不说了,而是递给刚才骂他的那个人一张名片说:“你好,我叫王志波……”没等他说完,好几个男人一起围上来给他一顿揍。
原来他叫王志波,没几下他就被揍得鼻青脸肿的,现在老实了,不说话了,可其他人的哭声依然存在。就在这时,徐芳发现机舱里的人都去看前面的机舱,前面的机舱怎么了?她很好奇。
突然,从前面的机舱冲过来一个丧尸!徐芳身边的人吓得都大叫了起来往后跑。被那个丧尸要过的人迅速变成了新的丧尸,这些人都吓坏了,王志波扑到一个丧尸的身上,用拳头使劲的往它的脸上打,可那个丧尸一动都没动,就这样看着它,王志波一愣,面前的这个丧尸用一只手掐住了王志波的脖子,竟然紧靠一只手就把王志波举起来了!然后,它猛地就把王志波扔出去了很远。
王志波急忙连滚带爬往前跑,跑到了驾驶室的门外,他使劲的敲门,他一边敲门一边喊:“开门啊……”突然,又跑过来一个人,王志波说:“你过来干什么?”
他说:“我看你往前跑我也跟着往前跑啊。”
王志波说:“咱们现在要让驾驶员迫降,你知不知道这门怎么开啊?”
“我听电视上说这门是用来防恐怖分子的,只能在里面打开。”
突然,驾驶室的门开了,王志波伸进头一看,赫然和两个丧尸碰上了头!原来驾驶和副驾驶都变成丧尸了!王志波和他费了很大的劲才把那两个丧尸拽了出去,然后,王志波和他都坐在了驾驶座位。
客舱里的丧尸已经增到了十多个了,客舱里大多都是女人和老人,都没有力气和那些丧尸反抗,那些丧尸突然扑了上来,一个丧尸咬住了徐芳的手,徐芳疼得大叫,另一只手狠狠地打它的头,突然,一个男人帮她把丧尸踹到了一边。有一位男人说:“我们必须把玻璃打碎,利用气流把它们都吸出去!”他说完,飞起身一脚踹在了他旁边的窗户上,但窗户上的玻璃没有坏,又过来一个男人说:“让我来!”他又朝玻璃上连踹了好几脚,玻璃上顿时裂开了几条裂缝,他告诉其他人:“大家都抓紧了,一会儿玻璃碎了气流会往外吸!”然后,他又一脚下去,玻璃“哗……”一下子碎了,气流立即吸走了客舱里的很多东西,突然,只听“嘭!”地一声,一大片飞机的舱壁都掉下去了,那些丧尸和一些小点的物品都被吸了出去,这些人都手把着椅子或者一些物品,他们很多人的脚就悬在那个洞的上面,有的人手松开了立即就被吸了出去,从几万米的高空掉下去!
徐芳躺在了中间的三个椅子上,并且她用安全带捆绑着自己,她看到手上的血不断往外冒。
驾驶室里面的王志波焦头烂额地说:“这玩意儿怎么开啊?”
他旁边的那个人也不太明白,他说:“好像是要先关掉自动驾驶!按一下那个红色按钮试试……”
王志波按下了那个红色的按钮,他的手胡乱的晃动着操纵杆,飞机突然像死亡的老鹰顺势往下掉!客舱里的人都吓得喊破了喉咙,王志波喊道:“这是怎么回事?”他旁边的人说:“往后拉!快往后拉!”王志波使劲地往后一拉,飞机又立即窜上了空中,最起码现在他知道怎么控制飞机了,他利用好了手上的操纵杆,把飞机降低了,看到了一座飞机场,还有一条跑道,而且这条跑道上还没有杂物,旁边的人拉下了一个像轮子一样的东西说:“要放下起落架!”
然后,他稳稳当当地操纵着飞机,飞机从空中一下子降落到了地面,可他又急忙问:“怎么停啊……这东西怎么停啊!”他乱按按钮,还乱动操纵杆,可飞机并没有停下来,而是再次起飞了!旁边的那位:“你干什么?咱们又飞起来啦……”王志波知道自己搞错了,飞机又降下来了,王志波怎么也没弄明白,可飞机的自动刹车系统已经启动了,速度已经逐渐的慢了下来,可他抬头一看,航站楼就在眼前,他急忙跳出了座位跑出驾驶舱喊:“大家快回到座位上系好安全带,飞机要撞向航站楼啦……”
还没等那些人坐到椅子上,飞机赫然一头扎进了航站楼的玻璃上,整栋楼像地震了一样,地也震动,墙壁也震动,大片大片的玻璃:“哗……”地一声像下雨一样掉下来,客舱里的人被甩得满地都是,惊叫声各种声音都混合在了一起,王志波一下子就扑到了地上,然后又被甩到了客舱的后面……
没多久,飞机停下了,还好,飞机没有爆炸。里面的人慌乱的跑到了机舱门的后面,机舱门打开的那一刻里面的人像泄洪的水一样往外冲,可外面的军队用盾牌又把他们拦住了,他们说:“回去!一个一个往出走,都回去!”
秦晖走在如皇宫般的走廊里,四周是苍白的墙壁和两排整整齐齐的横拉式的门,地上铺的全是大理石,头顶上是几百只各种各样的灯。他走进了走廊尽头的一个房间里,他打开了门,迎面看见了那个人背对着他,面向墙站着,其实他在观看贴在墙壁上的一个个人头像,就像参观博物馆里的精美的古物一样。秦晖说:“陈先生,你要我做的我都做了。”
他听到了这句话头猛地抬起来了,而背对着他的这个人一脸的烂肉,相貌极其丑陋,陈金生转过了身,他那张脸让人看起来作呕,陈金生说:“你做的非常好,当X病毒在人群中散播我的成果就完成了一大半。”然后,他走到了秦晖面前说:“十几年前因为我的药品实验使我失去了我原本的面貌,你知道吗?这十几年来我最渴望的就是拥有像他们一样的容貌!”陈金生用手指着墙壁上的那些人的照片说。
然后他接着说:“你替我做的真是太多了,呵呵呵,不过我有点担心,你成为了国家主席的时候会不会扔下我呢?”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尴尬地笑了。
秦晖很正经地说:“不会,咱们都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你为了你的事业地位,而我,为的是权力地位,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依靠你的财力,我的人力,这个国家就是我们的。”
说到这,陈金生坐在了椅子上,气得用手一把拽掉了椅子的把手,他说:“我绝对要让当初害我的人不得好死!”
飞机里的人有秩序地下了飞机,飞机外面的人早已做好了准备,医生们为这些从飞机上下来的人挨个打预防针。
下来的人排成了一排,徐芳排到了最后面,最前面是一位护士给他们打针,护士的一边是另外几名护士在配药,这种药配制很简单,就是两瓶白粉,只要用注射器将葡萄糖注射到白粉的瓶里再抽出来就可以了,旁边还有一个士兵给这些人拍照、做记录,他们先问姓名,然后是年龄,最后是拍照,一切登记好了之后他就会给登记完成的这个人一个牌,这个牌子上有佩戴的人姓名、年龄、还有一串号码,徐芳排在了队伍的最后面,她看了看她的牌,她的号是:号。她又看了看她受伤的手,被丧尸咬过的地方已经开始溃烂了,还有黄色的液体流出,她几乎能闻到伤口里发出的腐臭味。
眼看着她前面的人都打完了预防针,这时,她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快,我们要赶紧把这些群众安顿好。”她转过头一看,是范东奎!徐芳激动地喊了他一声名字:“范东奎!”
范东奎转过头,朝徐芳摆摆手说:“嫂子,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受了点小伤,一会儿打了预防针就没事了。”
“哦,那嫂子,你就在这打针吧,打完了针你就和他们去隔离区,我有事,我先走了哦。”他走的很快,甚至连话都没说完就走了很远。
突然,他感觉到前面这个强壮的男人呼吸急促,就像前面有一堆耀眼的金银珠宝一样,徐芳神经绷紧了,她现在有点害怕,但还不能告诉前面的士兵,万一人家没事岂不是挺尴尬的。
很快,人们都接种了疫苗,终于到了眼前这个男人了,他首先是老老实实地接受了疫苗,当护士给他打完针的时候,他突然像发疯了一样搂住了护士的脖子,另一只手握着注射器对准了护士的脖子!警察、士兵、武警都把枪对准了他:“干什么你?把注射器放下!”一位士兵喊道。
他托着护士不停地转,他说:“少***废话,把药都给我拿来!”
可那几个医生护士却把那一箱子药捂得严严实实的,一位士兵说:“你要药干什么啊,我们都给你接种疫苗了,你不会有事了。”
“你给我闭嘴!有了这箱子药,我就可以成为富翁了,我再也不想扛砖头了,妈的,以前我从早到晚,一天干十六个小时的活,到月了老板还不给钱,我以前就找过你们警察,那时候你们都干什么去啦!”
一位警察说:“你先把注射器放下,咱们有话好好说,如果有人拖欠你工资,我们现在就帮你要,我们还可以先给你垫着。”
“你放屁!我再也不想当社会底层的人了,那些老板、官员、政治人物每天开着世界名车,住着高档别墅,可我们呢!我们连车都买不起,住在大桥底下,谁能想想我的感受!有了这一箱子药我就可以逃到美国了,这箱子药将是我一生的财富,我可以抬高价格卖出去,哈哈哈,让你们也尝尝被别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说完,他大笑了起来。
突然,“嘭!”地一声枪响,子弹打穿了他的脑袋,他愣住了,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刚才徐芳感觉到子弹从自己的耳边飞过的,她转过了头,看到原来是范东奎!他趴在楼上的地上,在二楼的护栏底下用狙击步枪打死了刚才的那个人,现在,他潇洒地站起身走了。
范东奎从二楼下来,走到了他的身边看看说:“他绝对死了,我相信我的枪法。”
徐芳忽然听到身后的人议论:“刚才那个人说如果有了这箱子药就可以抬高价格往出卖,到时候就可以成富翁了,那样我们就可以不用整天干活了。”说完,一群人都围了上来,那个医生双臂抱紧了那一箱子药。
虽然在场的有一百多人,但非常安静,安静地出奇。
范东奎说:“你们都干什么?都到那排一排站好,一会儿我们去隔离区。”可没有人动,依然都站在原地。警察、士兵、武警都做好了一场大战的准备。范东奎又喊了几句:“都干什么?造反啊!都过去,靠墙那边站着,快去!”
可他们都没动,范东奎说:“医生,你先把药拿走。”医生悄悄地走出了人群。突然,群人一下子全都混乱了,他们疯狂地去抢医生怀里的那一箱子药物,可那个医生就是没松手,其他士兵立即赶来支援,他们用枪托子狠狠地砸这些抢药品的人,有的人头都被砸出血了。这些士兵好不容易才把这些抢药物的人都拉开,刚才哄抢中掉出来的几瓶药被他们疯狂地捡起来,有的药瓶还被踩碎了,这些人就用手把白粉放在手里。那个捧着药箱的医生撒腿就跑,眼看着那个医生要跑出去了,这些人猛地一起使劲把阻挡他们的士兵全推到了……大批大批的人冲过去抢药。
范东奎用枪朝天开了几枪,这些人就被吓得都捂住耳朵蹲下了,可他们却又站起来跑过去,他喊道:“别过来!再过来我们就开枪啦!”可他们就是不听,依然要去抢那箱药,没办法,他只好朝他们的腿上连开了几枪,被枪打中的人腿上都射出了血,跪在了地上。他们从他身边跑过,范东奎对徐芳说:“嫂子,你还没接种疫苗吧,那就跟我们走。”
这几名士兵把一箱子药抬上了卡车上,然后,他们上了卡车开车就走了,后面追出来一大群人,那些人一边追一边喊:“疫苗在他们车上!”出来追车的人越来越多。
范东奎驾驶着卡车,徐芳坐在副驾驶座上。突然,前面出来了两辆面包车企图挡住他们去路,可卡车一下子就冲了过去,把两辆面包车都撞翻了,还有的人干脆出来当人墙来拦住卡车,可范东奎根本就不顾他们,卡车飞快地把他们都撞飞了很远。徐芳说:“你撞到人了。”
“没办法,只能这样了。”
卡车开到了一个教堂门前,这个教堂是临时搭建起来的指挥所之一,范东奎和徐芳下了车,其他士兵把那箱子药搬下来,刚搬下来后面要哄抢的人就追上来了,这些士兵朝天“砰砰砰……”开了几枪,那些人顿了一下,其中一个人喊:“没事,他们不敢开枪!”喊完,这群人宁可冒着生命危险也要去抢药。
终于,士兵们把机关枪抬到了教堂的外面,其他人也都把枪口对准了他们,随后,一阵枪响,各种各样的枪同时开抢了,还有那个大机关枪一起开枪,那些哄抢的人一大片一大片中枪倒下……不一会,地上就死了一大片人,后面的人看到他们开枪了就往回跑,可没跑几步就发现那些士兵不开枪了。
范东奎用大喇叭喊:“各位群众们,我们已经给大家接种了疫苗,不要轻信一些人的谣言,也不要幻想着霸占这些药物而发家致富的想法,请大家不要再逼我们开枪了。”
可那些人并没听见去,他说完,人群再次冲向教堂,范东奎仔细地发现,他们手中都拿着枪!范东奎大喊一声:“快开枪……”这些士兵同时朝他们开枪,而那些人也同时向这些士兵开枪,在那些哄抢的人群中,秦晖在人群中举着枪跟着人群走,他身后还有一群手下给那些要抢药的人发枪,秦晖说:“把武器都发给他们,这里一会儿让他们解决,至于那只大老虎就由我们去解决吧。”
人群冲得很顽强,那些士兵不断往后退,终于退进了教堂里,他们在教堂里用椅子把门堵得死死的,一位士兵跑到范东奎身边说:“我没子弹了!”其他士兵都说:“我们也没子弹了!”
突然,人群一下子推开了门,他们像泄洪的洪水一样冲进了屋里,这些士兵立即端起了枪对准他们喊:“别动!都别动!”他们自己知道枪里没子弹了。
出乎了在场所有人的意料,并没有人去抢那箱子药,一位大妈站出来哭着说:“我们真的想要那些药啊,我儿子被丧尸咬了,现在在医院里,医院里缺药,我现在都不知道他是生是死呢。”
一个男人说:“我儿子也被丧尸咬了,现在在医院里,我们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我不想失去我的儿子啊……”
还有一个年轻男人说:“我妻子也被丧尸咬了,我不能没有我妻子,我们才结婚一个月啊。”
听到这里,徐芳哭了,她说:“算了,把药给他们吧,我也不想接种疫苗了。”
范东奎说:“可是……那样你会死的。”
徐芳看了看手上的伤口,伤口附近已经扩散了,整只手都烂了,她说:“算了,那些药能救活很多人,就发给他们吧,如果我死了能救活一个人,那就把我自己的那份也给他们吧。”
她说完,那些士兵把那一箱子药都搬出来了,这些人立即冲过来哄抢,他们把药瓶抢得满地都是,有的药瓶踩碎了,他们就用手抓起来,最后,那些人把药箱子都撕碎了。而徐芳只能在一边默默地哭着,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接种疫苗将意味着什么。
秦晖走进了Z市的政府大楼里的会议室,他刚走进屋就看见国家主席面对着窗外站着。秦晖说:“主席,对不起,我失职了。”
主席都没有回头看他一眼,他继续望着窗外说:“我不想怪罪你,我听说丧尸群正向这边来了,是吗?”
“根据可靠情报消息确实是,而且卫星也观察到Z市全都是丧尸。”
“你知道我为什么让你来吗?我是想知道你是否还活着,没想到你还活着啊。”
“主席,非常抱歉,我绝对会坚守着最后一片阵地的,而且,我已经把所有的重武器都搬到这里了。”
“行了,你下去吧,随时做好战斗准备,一会儿丧尸就可能追过来了。”
“是,我先下去了。”秦晖说完就走下去了。
张魁开着车来到了Z市的政府大楼,他们看见大楼前布满了实枪荷弹的士兵,突击步枪,机关枪还有火箭弹都准备好了。那些士兵拦住了张魁的车,一位士兵跑过来看到车上装着一个木头箱子,他问:“这箱子里是什么啊?”
“是子弹,我们知道一会儿丧尸就要追到这里了。”张魁随便应付着。
那个士兵不太相信,他打开了箱子看到里面全是子弹,都是机关枪的大子弹,他用手轻轻地扒开子弹,张魁立即拦住他说:“哎!行了,我们要赶紧把子弹放进去,要是少了子弹我可担当不起。”
他把手松回来了,他摆摆手,前面的这群士兵给他们让开了一条路。
张魁和他的手下把箱子搬进了楼里面临时使用的仓库里,刘镇松一下子从子弹堆里站出来了,他刚站出来就说:“快!主席现在很危险,我们要快点把主席带走。”
他和张魁几个人匆匆忙忙地跑进了会议室,一进会议室就看见主席站在了他们面前,刘镇松说:“主席,秦晖要发动军变,我们现在要立即带您走!”
主席有点不相信,他说:“现在我怎么走?我已经叫直升机过来接我们了,过一会儿,直升机就在楼顶上降落,我们就乘着直升机走。”
张魁说:“主席,这一切都是秦晖在幕后搞的鬼,一会儿直升机来了您先走,我去和他拼命!”
“你们口口声声说是秦晖在后面指使的,你们有什么证据吗?”
刘镇松把一份文件放在了主席面前的桌子上说:“这是我在Z市郊外避难的时候当地村民给我的,两年前,秦晖和Z市制药厂的陈金生合谋使Z市的制药厂重新生产药物,他们表面上是生产药物,实际上是研究生化武器,他们利用生化武器把活人变成丧尸,然后,他们再研发疫苗使他们药物的利润可以增长几百倍,而秦晖,他更是利用丧尸来发动他的军变,他知道他光靠他自己的力量是不会成功的,但他可以利用丧尸达成推翻政府的目的!”
而此时,秦晖和他的手下已经在楼下悄悄地武装好了,秦晖说:“兄弟们,再过一会儿这个国家就是我们的了,我们再也不是别人的下级了,我们手上有了一切权利,就再也不用听从任何人的命令了!”秦晖激动着握紧了拳头。
张魁看到主席有点明白了,他说:“主席,现在Z市的所有人都变成了丧尸,它们数量之多,我们是没有办法消灭他们了。”
主席叹了一口气说:“唉……实话和你们说吧,其实,为了躲避外国间谍的调查,我们早就在Z市地下埋藏了大量的核武器弹药,也就是说,我们现在的脚底下全是核武器!还有,现在的时间是十一点三十分,等到中午十二点的时候有一架直升机会来接我们,到时候咱们可以搭乘直升机走,而这座城市就会伴随着地下的核武器瞬间化为灰烬。”这句话把张魁和刘镇松都说愣了!
突然,外面的楼下有人喊道:“丧尸来啦……”主席、张魁、刘镇松立即趴在窗台上望楼下看——楼下院外的士兵们看见丧尸来了,离得很远他们就开枪了,最前面的丧尸一个一个倒下了,但他们仍然顽强地向这边狂奔过来,黑压压地像海啸一样袭来,指挥官喊:“大家都往后退……”
在他们的头上飞过了几架轰炸机,飞行员往下看,下面绿油油的一片,还有的长着翅膀的丧尸趴在楼上,他们趴在楼的墙壁上像一只只大蝙蝠,空中的几架轰炸机俯下机身用火炮横着向楼上“趴着”的丧尸扫射,有的被打掉下来了,有的飞走了。飞机一下子发射出去十多发导弹,每一颗导弹都像流星一样划破了蓝天,然后扎向了地面,在丧尸群中爆开硕大的火花,火花过后留下了一大堆的残肢,还有的丧尸浑身着火了,胡乱地挥舞着。
空中忽然飞过了几只会飞的丧尸,一位丧尸扑到了一架轰炸机上,隔着玻璃像里面的飞行员吼叫着,飞行员一时间看不见了前面,整架飞机在空中旋转起来,飞行员用手枪对着玻璃外面的丧尸“砰!”开一枪打在了它的脑袋上,蹦出一大片黄色的液体,然后,飞机旋转着撞向了一栋摩天大楼,飞机一下子钻进了楼里面,可飞机依然旋转着,飞机的周围都磨出了火花,突然,“哄……”一声巨响,一团火焰窜出了红色的火焰。
其他的轰炸机也都被会飞的丧尸扑上了,有一个丧尸一拳打碎了飞机的玻璃,硬是把飞行员从里面拽出来了,然后丢下飞机带着他飞走了。
不知从哪里开出来一辆坦克,坦克开进了丧尸群里一阵碾压,有的丧尸被挂在了坦克的前面,原来,坦克的四周安装了一排钢钉,钢钉扎进了丧尸身体里,有的丧尸被挂在钢钉上痛苦的嚎叫着。坦克开得非常快,在丧尸群里来来回回的碾压,很快,有一个篮球场那么大的地方丧尸都死光了,地上的丧尸尸体就堆起了半米多高,它们有的四分五裂,有的躺在地上嚎叫着,还有的只靠上半身艰难地向前爬行着。
等那些丧尸都不敢向前的时候,坦克转向了炮口,对准了丧尸群,就在坦克开炮的一瞬间,一个会飞的丧尸一下子扑到了炮口上,整辆坦克瞬间被大火吞噬了……
所有人都一边开枪一边往后退,突然,“嗖……”地一声,一颗火箭弹从丧尸群里射向了政府大楼的楼上,在丧尸群里赫然出现了一个穿着军装的丧尸,它右手拿着火箭弹,左手拿着机关枪对准着士兵们开枪扫射!很多士兵朝它开枪反击,但子弹打在它身上它根本就没什么感觉,它依然用它的机关枪扫射着。
指挥官喊了一声:“大家都撤回院里……”士兵们都跑进了院里,后面的丧尸群立即疯狂地跑过来,突然,楼上的一个人按响了按钮,从地底下赫然喷出无数颗爆炸的火花,爆炸把这些丧尸都炸飞了好几米高,那个穿着军装拿着火箭弹和机关枪的丧尸凄厉的嚎叫一声立即被爆炸撕碎了,它的机关枪孤零零地掉在了他旁边的地上。
刚才的爆炸使丧尸们立即死了一大片,但很快他们又跑过来了,那些士兵进院子前把大门锁上了,然后他们离门后远一点重新架好了机关枪,丧尸们终于跑过来了,这些士兵们用枪隔着大门对它们开枪,很多丧尸都趴在了门上被打死,大部分丧尸都爬大门和跳墙进来,指挥官大喊一声:“快进屋!”他们就开始逐渐往大楼里撤退,有一位士兵从楼里拿出了一个喷火器,朝着那些丧尸喷火,火焰沾到了他们身上就剧烈燃烧起来,任凭它们怎么挥舞着都挥不下去。
外面打得翻天覆地的时候,秦晖带着他的几个人,拿着枪走向了楼上,一位士兵看见他们说:“军长,你要干什么去?”秦晖没有回答他,而是给了他两枪,他就倒在了地上。
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听到了枪声,张魁说:“刘局长,你带着主席往楼上走,我来顶住他!”
“那你一定要小心啊!”刘镇松特意嘱咐了他一句,然后就带着主席往楼上跑。张魁在楼梯口朝楼下的秦晖开枪,但秦晖躲开了,然后,秦晖向楼上跑了几步后就向张魁开了几枪。
主席和刘镇松还有几名士兵往楼上跑。
刚才在外面和丧尸群对抗的那些人都上来了,他们正好和秦晖碰面,一位士兵累得喘着粗气,他说:“军长,现在时间不早了,我们可以搭乘直升机撤了。”可秦晖说:“现在我们要消灭主席,我们不能和他们一起走了。”
这个士兵一听就来气了,他说:“你说什么?我们这么卖命,你就这样对我们?”秦晖说:“你要是不想拥有权贵就别挡我道!”说完,秦晖和他的手下立即端起枪对他们射击,而他们也对秦晖开了几枪,秦晖挨了一枪,腹部直往外流血。
张魁在楼上喊:“秦晖,你***还是人吗?你连自己人都杀。”
“哼!我再也不想替别人卖命了,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上层人士永远不会理解他下面的人。”
张魁在走廊里跑到了通往楼顶的楼梯旁,他躲在墙角后面,他感觉得到秦晖上来了,张魁一下子冲出去对着他们连续开了好几枪,他的手下全都中枪倒下了。张魁又躲了回来,此时,秦晖也躲在他对面的墙角后面,他准备了一颗闪光弹,猛地扔了出去,张魁立即爬出头准备射击,突然,他发出“啊……”一声惨叫,那一股光亮使他眼前一片漆黑,张魁连滚带爬的躲进了他后面的仓库里。
而秦晖重新换了一副弹夹,他走上了楼顶上。直升机还没有来,主席被他逼到了楼边缘,秦晖用枪对准了主席,刘镇松站在他一旁绷紧了神经!秦晖说:“你知道这一天我等了多久了吗?你们这些有钱有权有势力的人有没有想过我们这些被人踩在脚底下的感受!”可主席并没有被他吓到,他拿出了手里的遥控器说:“你知不知道这座城市下面都埋好了核武器,只要我手指轻轻一动咱们就和那些丧尸同归于尽了。”
突然,“砰!”一声枪响,秦晖愣住了,他低下头一看——胸口上往外流着血,在他后面站着张魁,此时的张魁正拿着手枪对着他,张魁说:“在这个社会上虽然人有高低贵贱之分,但是,他们都是为了同一个目的,那就是共赢。而你不懂的共赢,只知道争权夺利,所以即使你当上了国家主席你也干不好!”他说完,秦晖往后退了几步,退到了楼的边缘,紧接着张魁又给了他两枪,秦他身体失重,一点一点地翻下了楼,他重重地砸在了一辆汽车上,那些丧尸闻到了血腥味立即蜂拥而上,疯狂地撕咬着,把他的胳膊、腿都拽掉了……
此时,直升机已经来了,飞机慢慢停在了楼顶的上空,然后缓缓降落。
突然,丧尸追上来了!那些丧尸看到了人就像看到了一桌丰盛的午餐一样,他们飞快地奔跑过来。
直升机降落了,主席先登上了飞机,然后是刘镇松,最后是张魁,可还没等张魁上去一只腐烂的手就已经抓到了他的脚,然后那只手一下子就把张魁拽下去了。刘镇松头伸出直升机外面大喊一声他的名字:“张魁!”
他看到那一群丧尸争相撕咬着他的每一寸皮肤,张魁大声地说:“你们快走!别管我!”
飞机逐渐飞起来了,可没有飞多高,又降下来了,此时的丧尸已经爬满了整个飞机,飞行员说:“不行!飞机超重了,这些玩意儿都爬上飞机了!把它们弄下去!”
张魁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推开了所有的丧尸,他把趴在直升机上的丧尸都拽了下去,然后他努力地把这些丧尸都推开了,他看到直升机正往下降,他就跑到了飞机底部用坚强而有力的双肩扛起了直升机,他现在全身是血,许多伤口都因为他用力过猛而不断地往出淌血,那些丧尸趁这时蜂拥而上围着他一阵乱咬,把他的衣服和裤子都咬破了,可张魁依然顽强地把直升机扛起来了,飞机直接就飞走了。
他看到直升机带着他们离开了,丧尸群把他撕得七零八碎,有的拿着他的血淋淋的胳膊啃咬。
这时,主席按动了手里的遥控器,一股强大的气流从远处地毯式袭来,把所有高大的建筑都抹平了,还有地面上的丧尸,尽管它们撒腿就跑,可还是被剧烈的火焰吞没了,一座繁华的大都市瞬间化成了一片废墟……
当晚,主席通过电视、网络等方式直播告诉大家:“各位群众们,现在Z市的丧尸已经全部消灭,经过调查,我们查明这次事件的主谋是一位叫秦晖的军官,他企图破坏社会的发展不惜牺牲群众利益而发动军变,他的从犯陈金生已经在他的药厂里被捕。经过这次教训,我们已经全面升级了工业生产设备,减少汽车排放量,未来几天,我们就会呼吸到清晰、新鲜的空气。”
这一消息一经发布全国立刻都沸腾了,有的人在网吧里看到了视频高兴地都跳了起来,还有的人躺在被窝里听收音机,也高兴地起床了。虽然此时是深夜,但街道上逐渐多了一些欢呼喝彩的人们,很快,街道上就聚集了好几千人,他们有的鼓掌、有的放鞭炮,就好像过年一样热闹,还有的喊着:“主席万岁!我们赢了!”
回到家里,欣欣看到了徐芳高兴地跑过去,一边跑一边喊:“妈妈!妈妈!”徐芳激动地抱起了她,还有刘镇松在后面看见她们母女俩终于聚在一起了,他说:“能再次看见你真好。”
“太好了,我们一家三口终于可以过上安稳日子了”
欣欣看到她的手包裹着一块白色纱布,她好奇地问:“妈妈,你的手怎么了?”刘镇松也注意到了她的手用白纱布缠着。
徐芳蹲下来告诉她:“没事,只是不小心刮破了。”然后,她站起来说:“我想和我女儿说一会话,你们先出去一下行吗?”
范东奎说:“好吧,嫂子,你知道该怎么办吧?”
“嗯,我知道。”说完,范东奎第一个走出去了,其他人也都接二连三地出去了,刘镇松也出去了。
欣欣说:“妈妈,我困了,昨天晚上我都没睡觉。”徐芳把她抱到了床上,然后给她脱掉了鞋子,徐芳把她抱紧了怀里说:“欣欣啊,你也不小了,你现在就是大人了哦,以后可不能再哭了,知道吗?”
“嗯。”
“未来的哪一天你肯定会离开爸妈,到时候你要学会自己坚强地生活。”
“那爸爸妈妈要去哪儿呢?”
“那时候,我和你爸就都老了,把你嫁给了一个愿意和你一起过日子的男生,然后,我们就不在了,不久你就会当上了妈妈,以后无论遇到什么事都要坚强知道吗?”
欣欣点了点头,然后徐芳说:“一会儿妈妈要和那几个叔叔出去一下,如果我回来之前你没哭,我就给你个奖励,怎么样?”
她高兴地再次点了一下头。
“那好吧,你先睡吧,睡醒了,妈妈或许能回来。”
这时,一位士兵走了进来,他说:“嫂子……”
“我知道该怎么办,我把她哄睡了咱们就走。”
她把欣欣哄睡了,放在床上,看着她熟睡的样子,徐芳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珠。然后,她站起身走到了那个士兵的身边,临走时,她又回头看了看欣欣,嘴里念叨着:“欣欣……你可一定要学会坚强。”说完,她就走了。
只留下欣欣一个人躺在床上熟睡着,睡梦中,她还不知道妈妈要去哪里,仿佛还沉浸在那个一家其乐融融、每天啃着冰淇淋和小伙伴们一起上学放学的日子里。
(本故事纯属虚构,如有雷同后果概不负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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