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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将氏起源及历史

毋将姓图腾_毋将氏图腾

毋将姓图腾(毋将氏图腾)

  毋将姓是中华古老复姓之一,读音作wú jiāng(ㄨˊ ㄐㄧㄤ),或读作guàn jiāng(ㄍㄨㄢˋㄐㄧㄤ),但不可读作mǔ jiàng(ㄇㄨˇ ㄐㄧㄤˋ)。源于官位,出自战国晚期至先秦时期军制官吏毌将,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今已不再,皆演变为单姓毋氏、毌氏、母氏、贯氏等。

【得姓始祖】

  (暂缺)

【起源源流】

  源流一

  源于官位,出自战国晚期至先秦时期军制官吏毌将,属于以官职称谓为氏。

  该支毋将氏(-母将氏),当为毌将氏。“母将”、“毋将”皆为后世“毌”之笔误所致。

  在一般的历史文献、各类典籍中,“毌”有这样几种含义:

  ①在典籍《说文解字》中解释为:“穿物持之也。从一横贯,象宝货之形。”

  ②在典籍《广韵》、《集韵》中解释为:“音贯。义同。通作贯。”

  ③在史籍《史记·田完世家》记载:“宣公伐卫,取毌丘。毌,音贯。毌丘,古国名。卫之邑。今作毌者,字残缺耳。”

  ④在史籍《括地志》中记载:“故贯城卽古贯国,今名蒙泽城,在曹州济阴县南。”

  ⑤在典籍《字汇补》中解释:“贯高之贯音冠,本毌丘,复姓,后去丘为毌氏。又作贯氏。魏有毌丘俭,今多呼为父母之母,非也。据此,则毌丘氏当从沽欢切之毌字,不当从微夫切之毋字矣。其误已久,不可不辨。与毋、母俱别。”

  显然,“毌”字在古代本身并没有“禁止”、“无”的意思。

  实际上,据本书考证,“毌”字还有另外一个更重要的含义,但在许多典籍中皆无记录:即为一种狩猎、作战用的远距离攻击型兵器,多为骁勇大力士或集体使用,具有强大的远程攻击力。例如:在《史记·匈奴列传》中就记载:“匈奴,其先祖夏后氏之苗裔也,曰淳维……儿能骑羊,引弓射鸟鼠;少长则射狐兔:用为食。士力能毌弓,尽为甲骑。”

  “毌”,实为一种机械组合的强弓巨箭,原为齐宣公执政时期的齐国军队所创,攻城略地,甚为有效,即后世称之为“巨弩”、“强毌”、“秦弩”的武器,再后,被蜀汉时期的诸葛武侯改造为轻巧的多支箭联发的“机匣弩”,史称“孔明弩”。

战国后期齐国“强毌”之模型

秦、汉时期古罗马文献“Κίν τόξο”之插图

  战国末期,齐国自周赧王姬延三十二年(田齐襄王田法章元年,燕昭王姬职二十八年,公元前283年)的“济西之战”中受到燕国军队重创以后,实力虽然一直未能恢复,但在战国七雄中仍然具有强大的国力。后来,秦始皇嬴政在灭六国、统一中原的战略方针下,采用“远交近攻”的策略,还是先避免与齐国进行战争对抗,采取一切非军事手段争取齐国中立,以削弱六国联合抗秦的力量。

  齐国君主田建为了自身的眼前利益,对秦国亦采取结好政策,不敢支援其他五国抗秦。由于齐王建“事秦谨”,所以“王建立四—十余年不受兵”。齐国丞相田后胜为秦国重金收买,只幻想着与秦国联盟,既不与各国合纵抗秦,也不在本国加强战备,而齐王建则完全听信了田后胜的主张。直到秦始皇逐一攻灭了其他五国以后,齐王建才感觉到了秦国的巨大威胁,慌忙将大批军队集结到面对秦国的西部地区,准备抵御秦军的进攻。

  期间,秦始皇对缴获的齐军攻击力强大的“毌”十分感兴趣,迅速进行精巧化改造并用其部署军队,因此,除了“毌”这种强大的远距离攻击型武器,秦军中还广泛配置了改造后的“轻弩”。在许多史书中皆说:“弩”是三国时期蜀汉丞相诸葛亮发明的,其实,诸葛亮不过是对弩进行了机械改造。而早在诸葛孔明之前六百余年即周安王姬骄二年(公元前400年)左右,“弩”这种武器就已经在齐、卫、晋、燕、鲁诸国中广泛使用了。目前人们能见到的最早建造的“战国弩”,即已经具有了非常先进的铜弩机。

  秦朝时期的“轻弩”就已经十分精巧;到了汉朝时期,军队中最常用的“六石弩”,弦张力为一百八十六公斤,射程达二百八十~三百四十米;唐朝时期的“四石弩”,射程有三百五十米的射程;而北宋时期的“床子弩”,射程则可超过五百米,在当时世界上是非常先进的武器。

  中国发明和使用弩的时间,比西方列国要早得多,直到公元十世纪,古俄罗斯才模仿蒙古军队制造出轻弩,而西欧诸国则一直到公元十一世纪末才出现轻弩这样的武器装备。

  在秦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秦王嬴政以齐国拒绝秦国使者访齐为由,不直接与齐国部署在西部地区的主力交战,而是命令大将军王贲率领秦军由原燕国南部(今河北北部)做了个战略大迂回,避开齐军主力,远道从燕国南下,直接进攻齐国都城临淄(今山东淄博临淄)。临淄地区的齐军士气本就不旺盛,面对秦军突然从北攻来,更是措手不及,迅速土崩瓦解。秦军一举攻占了齐国都城临淄,俘虏了齐王建,齐国至此灭亡。

  此战,秦军采用避实击虚、大迂回到侧翼发动进攻的战略,轻而易举地攻灭了齐国。秦军对齐军的作战势如破竹,取胜是必然结果。值得一提的是,秦军在灭齐时,吸取了在灭楚时数次轻敌失利的教训,避开了齐军正面,由燕南下,乘虚而入,直插临淄,令齐国猝不及防,因此顺利地完成了灭齐的任务。至此,秦国全部灭亡了赵、韩、燕、楚、魏、齐六国,统一了中国,建立了中国历史上第一个高度中央集权的封建国家。

  在攻克齐国都城临淄的战斗中,秦军充分发挥了齐国人发明的“毌”的威力,“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显然,“毌”在当年秦国军队中的作用是十分重要的。作为一支擅长集中使用“毌”的军队,当有专业的指挥将领,“毌将”应即其官职称谓,在当时就如同今天的“导弹部队”。

  以官职称谓为姓氏,是自古以来的主要姓氏源流之一,以“毌将”为姓氏,称毌将氏,完全符合该姓氏的历史进程。以后字讹为“毋将”、“母将”,世代相传。

  按:

  “毌”这种兵器虽然是齐国人发明的,后来却被秦始皇用来灭六国,建立了大一统的大秦帝国。

  在后来强大的秦朝军队西征东胡、匈奴之时,“毌”这种武器被发明毛笔的大将军蒙恬屡次使用,那蒙恬本来就是齐国人,肯定对自己故国发明的“毌”非常熟悉,因此,号称凶悍的东胡民族与匈奴民族根本就无法与之抗衡,只能不断向西北方向败退。

  “毌”这种攻击型武器后来在秦末汉初传播到西方,古罗马人得之欣喜若狂,以希腊语称之为“Κίν τόξο”,其相应的古拉丁文为“Chin Crossbow”,那就是“大秦的巨弩”、“秦式巨弓”之义,简称“秦弩”。

  有了“毌”这种强大的远距离进攻型武器,罗马人用之去攻击埃及、占领北非、夺取西班牙、吞并不列颠、霸抢高卢……每战皆得心应手,由此在西方诞生了赫赫一时的罗马帝国,其控制的疆界阔达五百五十八万平方公里,堪与雄居东方拥有八百三十八万平方公里土地的大汉帝国相媲美。从此,诞生了“Κίνα”这个专用的古希腊文名词,其相应的拉丁文就是世界上最最响亮的词汇之一“China”。

  “China”这个拉丁文的词意原来专指“东方秦王国”,后在大汉帝国时期成为了“中国”的拉丁文国名,这个称谓被凿穿丝绸之路的博望侯张骞手下副使偕古罗马使臣带来中国,其时的汉译就是“东方汉帝国”。

  因此,“China”一词并非今人解释的什么“瓷”。当时,“瓷”、“瓷器”一类陶瓷器皿的古希腊语是“Πορσελάνη”,相应的古拉丁文是“Porcelain”,压根儿就不是“China”!

  可爱的中国人们、特别使年轻的数代,都要牢牢记住:“China”自古就是“东方汉帝国”的称谓,充满了雄傲天下之意,绝不是什么“瓷器之国”,千万别再被那些似是而非的“学者们”瞎忽悠了。

  源流二

  源于儆言,出自春秋时期诸侯国君主之语,属于以君主警语为氏。

  有关毋将氏(无将氏、母将氏),历朝历代的姓氏典籍皆语焉不详,所指出处者,诸如《姓考》、《广韵》、《汉书》、《风俗通》、《通志》、《左传》等,皆言其取“人臣毋将,将则必诛”之言而为姓氏,称毋将氏、或无将氏。

  后世历代君王常挂在嘴边警言臣下的“人臣无将,将则必诛”,本来应为“人臣毋将,将则必诛”,最早见于史籍《春秋》中的多处记载:“臣毌将,将而诛”、“君亲毋将,将而诛焉”。其后,在史籍《东周列国志》中又再次提到。那是什么意思呢?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为人臣子者,要从一而贯,绝对禁止恃权谋反,若是反叛,必将诛杀之!”毋将氏,意为忠诚不二之臣。在这里,“毌将”就是一贯忠诚于当朝君王之义,后“毌”字以义衍转为“毋”字,与“无”字意近,都是“禁止不忠”、“禁止谋反”的意思。例如:

  在余邵鱼撰著的《东周列国志》中记载:

  郑世子姬掘突嗣位,是为郑武公。郑武公乘周乱,并有东虢及郐地,迁都于郐,谓之新郑,以荥阳为京城,设关于制邑,郑国自是亦遂强大,与卫武公同为周朝卿士。周平王十三年,卫武公薨,郑武公独秉周政,只为郑都荥阳,与洛邑邻近,或在朝,或在国,往来不一,这也不在话下。

  却说郑武公夫人,是申侯之女姜氏,所生二子,长曰姬寤生,次曰姬段。为何唤做姬寤生?原来姜氏夫人分娩之时,不曾坐蓐,在睡梦中产下了,醒觉方知,姜氏吃了一惊,以此取名姬寤生,心中便有不快之意。及生次子姬段,长成得一表人才,面如傅粉,唇若涂朱,又且多力善射,武艺高强,姜氏心中偏爱此子:“若袭位为君,岂不胜寤生十倍?”屡次向其夫郑武公称道次子之贤,宜立为嗣。

  郑武公曰:“长幼有序,不可紊乱。况寤生无过,岂可废长而立幼乎?”遂立姬寤生为世子,只以小小共城,为姬段之食邑,号曰共叔。姜氏心中愈加不悦。

  及郑武公薨,姬寤生即位,是为郑庄公,仍代父为周卿士。姜氏夫人见共叔无权,心中怏怏,乃谓郑庄公曰:“汝承父位,享地数百里,使同胞之弟,容身蕞尔,于心何忍?”

  郑庄公曰:“惟母所欲。”

  姜氏曰:“何不以制邑封之?”

  郑庄公曰:“制邑岩险著名,先王遗命,不许分封。除此之外,无不奉命。”

  姜氏曰:“其次则京城亦可。”

  郑庄公默然不语。

  姜氏作色曰:“再若不允,惟有逐之他国,使其别图仕进,以餬口耳!”

  郑庄公连声曰:“不敢,不敢。”遂唯唯而退。次日升殿,即宣共叔姬段欲封之。

  大夫祭足谏曰:“不可。天无二日,民无二君。京城有百雉之雄,地广民众,与荥阳相等。况共叔,夫人之爱子,若封之大邑,是二君也,恃其内宠,恐有后患。”

  郑庄公曰:“我母之命,何敢拒之?”遂封共叔于京城。

  共叔谢恩已毕,入宫来辞姜氏。姜氏屏去左右,私谓姬段曰:“汝兄不念同胞之情,待汝甚薄。今日之封,我再三恳求,虽则勉从,中心未必和顺。汝到京城,宜聚兵搜乘,阴为准备,倘有机会可乘,我当相约,汝兴袭郑之师,我为内应,国可得也。汝若代了寤生之位,我死无憾矣!”

  共叔领命,遂往京城居住。自此国人改口,俱称为京城太叔。

  开府之日,西鄙、北鄙之宰,俱来称贺。

  太叔段谓二宰曰:“汝二人所掌之地,如今属我封土,自今贡税,俱要到我处交纳,兵车俱要听我征调,不可违误。”

  二宰久知太叔为国母爱子,有嗣位之望,今日见他丰采昂昂,人才出众,不敢违抗,且自应承。太叔托名射猎,逐日出城训练士卒,并收二鄙之众,一齐造入军册。又假出猎为由,袭取鄢及廪延。

  两处邑宰逃入郑国,遂将太叔引兵取邑之事,备细奏闻郑庄公,郑庄公微笑不言。

  班中有一位官员,高声叫曰:“段可诛也!”

  郑庄公抬头观看,乃是上卿公子吕。

  郑庄公曰:“子封有何高论?”

  公子吕奏曰:“臣闻‘人臣毋将,将则必诛’,今太叔内挟母后之宠,外恃京城之固,日夜训兵讲武,其志不篡夺不已。主公假臣偏师,直造京城,缚段而归,方绝后患。”

  郑庄公曰:“段恶未著,安可加诛?”

  子封曰:“今两鄙被收,直至廪延,先君土地,岂容日割?”

  郑庄公笑曰:“段乃姜氏之爱子,寡人之爱弟。寡人宁可失地,岂可伤兄弟之情,拂国母之意乎?”

  公子吕又奏曰:“臣非虑失地,实虑失国也。今人心皇皇,见太叔势大力强,尽怀观望,不久都城之民,亦将贰心。主公今日能容太叔,恐异日太叔不能容主公,悔之何及?”

  郑庄公曰:“卿勿妄言,寡人当思之。”

  公子吕出外,谓正卿祭足曰:“主公以宫闱之私情,而忽社稷之大计,吾甚忧之。”

  祭足曰:“主公才智兼人,此事必非坐视,只因大庭耳目之地,不便泄露。子贵戚之卿也,若私叩之,必有定见。”

  公子吕依言,直叩宫门,再请郑庄公求见。

  郑庄公曰:“卿此来何意?”

  公子吕曰:“主公嗣位,非国母之意也。万一中外合谋,变生肘腋,郑国非主公之有矣。臣寝食不宁,是以再请。”

  郑庄公曰:“此事干碍国母。”

  公子吕曰:“主公岂不闻周公诛管、蔡之事乎?‘当断不断,反受其乱。'望早早决计。”

  郑庄公曰:“寡人筹之熟矣。段虽不道,尚未显然叛逆,我若加诛,姜氏必从中阻挠,徒惹外人议论,不惟说我不友,又说我不孝。我今置之度外,任其所为,彼恃宠得志,肆无忌惮。待其造逆,那时明正其罪,则国人必不敢助,而姜氏亦无辞矣!”

  公子吕曰:“主公远见,非臣所及。但恐日复一日,养成势大,如蔓草不可芟除,可奈何?主公若必欲俟其先发,宜挑之速来。”

  郑庄公曰:“计将安出?”

  公子吕曰:“主公久不入朝,无非为太叔故也。今声言如周,太叔必谓国内空虚,兴兵争郑。臣预先引兵伏于京城近处,乘其出城,入而据之。主公从廪延一路杀来,腹背受敌,太叔虽有冲天之翼,能飞去乎?”

  郑庄公曰:“卿计甚善,慎毋泄之他人。”

  公子吕辞出宫门,叹曰:“祭足料事,可谓如神矣!”

  次日早朝,郑庄公假传一令,使大夫祭足监国,自己往周朝面君辅政。

  姜氏闻知此信,心中大喜曰:“段有福为君矣!”遂写密信一通,遣心腹送到京城,约太叔五月初旬,兴兵袭郑,时四月下旬事也。

  公子吕预先差人伏于要路,获住赍书之人,登时杀了,将书密送郑庄公。郑庄公启缄看毕,重加封固,别遣人假作姜氏所差,送达太叔。索有回书,以五月初五日为期,要立白旗一面于城楼,便知接应之处。

  郑庄公得书,喜曰:“段之供招在此,姜氏岂能庇护耶?”遂入宫辞别姜氏,只说往周,却望廪延一路徐徐而进。公子吕率车二百乘,于京城邻近埋伏,自不必说。

  却说太叔接了母夫人姜氏密信,与其子公孙滑商议,使滑往卫国借兵,许以重赂。自家尽率京城二鄙之众,托言奉郑伯之命,使段监国,祭纛犒军,扬扬出城。

  公子吕预遣兵车十乘,扮作商贾模样,潜入京城,只等太叔兵动,便于城楼放火。公子吕望见火光,即便杀来,城中之人,开门纳之,不劳余力,得了京城。即时出榜安民,榜中备说郑庄公孝友,太叔背义忘恩之事,满城人都说太叔不是。

  再说太叔出兵,不上二日,就闻了京城失事之信,心下慌忙,星夜回辕,屯扎城外,打点攻城,只见手下士卒纷纷耳语。原来军伍中有人接了城中家信,说:“庄公如此厚德,太叔不仁不义。”一人传十,十人传百,都道:”我等背正从逆,天理难容。”哄然而散。

  太叔点兵,去其大半,知人心已变,急望鄢邑奔走,再欲聚众。不道郑庄公兵已在鄢。乃曰:“共吾故封也。”于是走入共城,闭门自守。

  郑庄公引兵攻之,那共城区区小邑,怎当得两路大军?如泰山压卵一般,须臾攻破。

  太叔闻郑庄公将至,叹曰:“姜氏误我矣,何面目见吾兄乎?”遂自刎而亡。

  在司马迁撰著的《史记·刘敬叔孙通列传》中记载:

  陈胜起山东,使者以闻。秦二世召博士诸儒生问曰:“楚戌卒攻蕲入陈,于公如何?”

  博士诸生三十余人前曰:“人臣无将,将即反,罪死无赦。愿陛下急发兵击之。”

  秦二世怒,作色。

  叔孙通前曰:“诸生言皆非也,夫天下合为一家,毁君县城,铄(熔化)其兵(器),示天下不复用。且明主在其上,法令具于人。使人奉职,四方辐辏(凑),安敢有反者?此特群盗鼠窃狗盗耳,何足置之齿牙间?郡守尉今捕论,何足忧?”

  秦二世喜,曰:“善。”尽问诸生,诸生或言反,或言盗。于是秦二世令御史案,诸生言反者下吏,非所宜言。诸言盗者皆罢之。乃赐叔孙通帛二十匹,衣一袭,拜为博士。

  司马迁通过对这一场狱案的描述,论证了“非所宜言”罪名的确立,堵住了大臣讲真话的嘴,使秦二世的一意孤行达到了顶点,既破坏了国家的法制,也加速了秦王朝灭亡的深刻教训。

  在阿鲁图·脱脱撰著的《宋史》中记载:

  宋高宗即位后,命黄潛善为中书侍郎,汪伯彦同知枢密院事,授张邦昌太保,封同安郡王,五日一赴都堂,参决大事,寻复加爵太傅。开手即用三大奸臣,后事可知。罢尚书左丞耿南仲,右丞冯澥,用吕好问为尚书右丞,召李纲为尚书右仆射,兼中书侍郎。置御营司,总齐军政。即令黄潛善为御营使,汪伯彦兼副使。王渊为都统制,刘光世为提举,韩世忠为左军统制,张俊为前军统制,杨维忠主管殿前公事,窜误国罪臣李邦彦至浔州,吴敏至柳州,蔡懋至英州,李鞈、宇文虚中、郑望之、李邺等,均安置广南诸州。宇文虚中似不应同罪。又以宣仁太后高氏,从前保护宋哲宗曾立大功,令国史馆改正诬谤,播告天下。追贬蔡确、蔡卞、邢恕等人,御史中丞张澄,复论耿南仲主和罪状,因将南仲窜死南雄州。

  宗泽入见宋高宗,慨陈兴复大计,适李纲亦应召而至,两人敷陈国事,统是志同道合,涕泣而谈,宋高宗亦为动容。

  偏汪伯彦、黄潛善两人,阴忌宗泽,不欲令他内用,但说襄阳为江防要口,应令宗泽镇守。宋高宗因命宗泽知襄阳府。

  汪伯彦、黄潛善又忌李纲,复加谗间。李纲稍有所闻,力辞相位。宋高宗面语李纲道:“朕知卿忠义,幸勿固辞!”

  李纲顿首泣谢道:“今日欲内修外攘,还二圣,抚四方,责在陛下与宰相。臣自知愚陋,不能仰副委任,必欲臣暂掌政柄,臣愿仿唐姚崇入相故例,首陈十事,仰干天听。如蒙陛下采择施行,臣方敢受命。”

  宋高宗道:“卿尽管直陈,可行即行。”

  李纲乃逐条说出:

  “第一,议国是注意在守。能守而后可战,能战而后可和。

  第二,议巡幸请高宗至汴都谒见宗庙,若汴不可居,上策宜都长安,次都襄阳,又次都建康,均当先事预备。

  第三,议赦令祖宗登极,赦令皆有常式,不应赦及恶逆,及罪废官,尽复官职。

  第四,议僭逆张邦昌挟金图逆,易姓改号,宜正典刑,垂戒万世。

  第五,议伪命邦昌僭号,百官多受伪命,应倣唐肃宗故事,以六等治罪。

  第六,议战宜修明军律,信赏必罚,籍作士气。

  第七,议守宜于沿河、江、淮措置控御,严扼敌冲。

  第八,议本政宜整饬纲纪,一归中书以尊朝廷。

  第九,议久任戒靖康间任官不久之弊,令百官各专责成。

  第十,议修德劝高宗益修孝悌恭俭,副民望而致中兴。”

  宋高宗闻此十事,不加可否,但言明日当颁议施行。李纲乃退出。待至次日,颁出八议,惟第四、第五“僭逆、伪命”二事,留中不发。

  李纲又剀切上书云:“僭逆伪命二事,乃今日政刑之大者,所关甚重。张邦昌在政府十年,渊圣即位,首擢为相,方国家祸难,金人为易姓之谋,邦昌如能以死守节,推明天下戴宋之义,以感动其心,敌人未必不悔祸而存赵氏。而邦昌方以为得计,偃然正位号,处宫禁,擅降伪诏,以止四方勤王之师。及知天下之不与,乃不得已请元祐太后垂帘听政,而议奉迎。邦昌僭逆,始末如此,而议者不同,臣请以春秋之法断之。夫春秋之法,人臣无将,将则必诛。赵盾不讨贼,则书以弑君。今邦昌已僭位号,敌退而止勤王之师,非特将与不讨贼而已。刘盆子以汉宗室,为赤眉所立,其后以十万众降。光武但待之以不死。邦昌以臣易君,罪大于盆子,不得已而自归,朝廷既不正其罪,又尊崇之,此何礼也?陛下欲建中兴之业,而尊崇僭逆之臣,以示四方,其谁不解体?又伪命臣僚,一切置而不问,何以厉天下士大夫之节乎?伏乞陛下立申睿断,毋瞻徇以失民望!”

  宋高宗览书后,召汪伯彦、黄潛善二人与商。黄潜善代为张邦昌剖辨,营救甚力。

  宋高宗因召问吕好问道:“卿前在围城中,必知邦昌情形。”

  吕好问道:“邦昌僭窃位号,人所共知,业已自归,惟求陛下裁处。”首鼠两端。

  宋高宗闻言,愈加踌躇。李纲复入谏道:“邦昌为逆,仍使在朝,百姓将目为二天子,臣不愿与贼臣同居。如必欲用邦昌,宁罢臣职!”言下泣拜不已,宋高宗颇为感动。

  汪伯彦乃接口道:“李纲气直,为臣等所不及。”

  宋高宗乃出李纲奏议,揭张邦昌罪状,贬为昭化军节度副使,安置潭州,并将王时雍、徐秉哲、吴幵、莫俦、李耀、孙觌等,尽行贬谪,分窜高、梅、永、全、柳、归诸州。

  在宋濂、王濂撰著的《元史》中记载:

  王文统,字以道,益都人也。少时读权谋书,好以言撼人。遍干诸侯,无所遇,乃往见李鋋。鋋与语,大喜,即留置幕府,命其子彦简师事之,文统亦以女妻鋋。由是军旅之事,咸与谘决,岁上边功,虚张敌势,以固其位,用官物树私恩,取宋涟、海二郡,皆文统谋也。

  世祖在潜籓,访问才智之士,素闻其名。及即位,厉精求治,有以文统为荐者,亟召用之。乃立中书省,以总内外百司之政,首擢文统为平章政事,委以更张庶务。建元为中统,诏谕天下,立十路宣抚司,示以条格,欲差发办而民不扰,盐课不失常额,交钞无致阻滞。寻诏行中书省造中统元宝交钞,立互市于颍州、涟水、光化军。是年冬,初行中统交钞,自十文至二贯文,凡十等,不限年月,诸路通行,税赋并听收受。

  元中统四年二月,世祖在开平,召行中书省事祃祃与文统,亲率各路宣抚使俱赴阙。世祖自去秋亲征叛王阿里不哥于北方,凡民间差发、宣课盐铁等事,一委文统等裁处。及振旅还宫,未知其可否何若,且以往者急于用兵,事多不暇讲究,所当振其纪纲者,宜在今日。故召文统等至,责以成效,用游显、郑鼎、赵良弼、董文炳等为各路宣抚司,复以所议条格诏谕各路,俾遵行之。未几,又诏谕宣抚司,并达鲁花赤管民官、课税所官,申严私盐、酒醋、曲货等禁。

  文统为人忌刻,初立中书时,张文谦为左丞。文谦素以安国利民自负,故凡讲论建明,辄相可否,文统积不能平,思有以陷之,文谦竟以本职行大名等路宣抚司事而去。时姚枢、窦默、许衡,皆世祖所敬信者,文统讽世祖授枢为太子太师,默为太子太傅,衡为太子太保,外佯尊之,实不欲使朝夕备顾问于左右也。

  默尝与王鹗及枢、衡俱侍世祖,面诋文统曰:“此人学术不正,必祸天下,不可处以相位。”

  世祖曰:“若是,则谁可为者?”默以许衡对,世祖不怿而罢。

  鹗尝请以右丞相史天泽监修国史,左丞相耶律铸监修《辽史》,文统监修《金史》。世祖曰:“监修阶衔,俟修史时定之。”

  元中统五二月,李鋋反,以涟、海三城献于宋。先是,其子彦简,由京师逃归,鋋遣人白之中书。及反书闻,人多言文统尝遣子荛与鋋通音耗。

  世祖召文统问之曰:“汝教鋋为逆,积有岁年,举世皆知之。朕今问汝所策云何,其悉以对。”

  文统对曰:“臣亦忘之,容臣悉书以上。”书毕,世祖命读之,其间有曰:“蝼蚁之命,苟能存全,保为陛下取江南。”

  世祖曰:“汝今日犹欲缓颊于朕耶?”会鋋遣人持文统三书自洺水至,以书示之,文统始错愕骇汗。书中有“期甲子”语,

  世祖曰:“甲子之期云何?”

  文统对曰:“李鋋久蓄反心,以臣居中,不敢即发,臣欲告陛下缚鋋久矣,第缘陛下加兵北方,犹未靖也。比至甲子,犹可数年,臣为是言,姑迟其反期耳。”

  世祖曰:“无多言。朕拔汝布衣,授之政柄,遇汝不薄,何负而为此?”

  文统犹枝辞傍说,终不自言“臣罪当死”,乃命左右斥去,始出就缚。

  犹召窦默、姚枢、王鹗、僧子聪及张柔等至,示以前书曰:“汝等谓文统当得何罪?”

  文臣皆言“人臣无将,将而必诛”。柔独疾声大言曰:“宜剐!”

  世祖又曰:“汝同辞言之。”

  诸臣皆曰:“当死。”

  世祖曰:“渠亦自服朕前矣。”

  文统乃伏诛。子荛并就戮。诏谕天下曰:“人臣无将,垂千古之彝训;国制有定,怀二心者必诛。何期辅弼之僚,乃蓄奸邪之志。平章政事王文统,起由下列,擢置台司,倚付不为不深,待遇不为不厚,庶收成效,以底丕平。焉知李鋋之同谋,潜使子荛之通耗。迩者获亲书之数幅,审其有反状者累年,宜加肆市之诛,以著滔天之恶。已于今月二十三日,将反臣王文统并其子荛,正典刑讫。於戏!负国恩而谋大逆,死有余辜;处相位而被极刑,时或未喻。咨尔有众,体予至怀。”

  然文统虽以反诛,而元之立国,其规模法度,世谓出于文统之功为多云。

  在满清内务府编纂的《大清宫录》中记载:

  康熙四十七年,九月十六日。圣驾抵京,召诸王贝勒、满汉文武大臣于午门前,宣布废斥皇太子。又云,“当胤礽幼时,朕亲教以读书,继令大学士张英教之,又令熊赐履教以性理诸书,又令老成翰林官随从,朝夕纳诲,彼不可谓不知义理矣。且其骑射、言词、文学无不及人之处,今忽为鬼魅所凭,蔽其本性,忽起忽坐,言动失常,时见鬼魅,不安寝处,屡迁其居,啖饭七八碗尚不知饱,饮酒二三十觥亦不见醉。非特此也,细加讯问,更有种种骇异之事。”“以此观之,非狂疾何以致是。”

  九月十八日。令将胤礽幽禁于咸安官。祭天之前,康熙命胤禔及众皇子将告天祭文给胤礽阅看。胤礽言:“我的皇太子是皇父给的,皇父要废就废,免了告天吧。”又言:“皇父若说我别样的不是,事事都有,只是弑逆的事我实无此心。”康熙帝得知后,命启开胤礽颈上之钡,并告知胤礽:“为你得了疯病,所以锁你。”

  九月二十日,胤禔奏言:“胤礽所行卑污,大失人心。相面人张明德曾相胤祀后必大贵。今钦诛胤礽,不必出自皇父之手。”康熙闻言,随即命令胤禔将张明德拿交刑部尚书巢可托、左都御史穆和伦审问。

  九月二十五日,康熙召诸皂子至,追述胤禔前言,云:“朕思胤禔为人凶顽愚昧,不知义理,倘果同胤祀聚集党羽,杀害胤礽,其时但知逞其凶恶,岂暇计及于朕躬有碍否耶?似此不谙君臣大义,不念父子至情之人,洵为乱臣贼子,天理国法皆所不容也。”同时,又就张明德事谕巢可托、穆和伦等:“闻彼曾为胤祀看相,又散帖招聚人众,其情节朕知之甚明。此案甚大,干连多人,尔等慎毋滋蔓,但坐张明德一人审结可也。”命大学士温达、侍郎穆丹一同会审。

  九月二十九日,康熙召众皇子至乾清官,谕曰:“前已有旨,诸阿哥中如有钻营识为皇太于者,即国之贼。废皇太子后,胤禔曾奏称胤禩好。春秋之义,人臣无将,将则必诛。大宝岂人可妄行窥伺者耶?胤禩柔奸性成,妄蓄大志,朕素所深知。其党羽早相要结,谋害胤礽,今其事旨已败露。著将胤禩锁拿,交与议政处审理。”

  时皇九子胤禟对皇十四子胤祯曰:“尔我此时不言何待?”于是胤祯奏言:“八阿哥无此心,臣等愿保之。”

  康熙当众斥之:“你们两个要指望他做了皇太子,日后登极,封你们两个亲王么?你们的意思是说你们有义气,我看都是梁山泊义气。”

  胤祯发誓,言语冲撞,康熙大怒,拔出小刀道,“你要死,如今就死!”欲诛胤祯。

  皇五子胤祺赶紧跪抱劝止,众皇子叩首恳求,康熙帝收小刀,将板子打下,胤禟跪上抱住,被打两嘴巴。帝又命诸皇子将胤祯责打二十板,然后将胤禟、胤祯逐出。

  ……

  不过本书认为,按“人臣毋将,将则必诛”之论,其若为姓氏,则明显地具有极其强烈的奴性,其字面本身就是一种矛盾冲突,决非古代时期的取氏之道。

  此论,有待进一步研讨、商榷、考证。


【迁徙分布】

  毋将氏(毌将氏、母将氏)是一个多源流的古老姓氏,今已不再,皆演变为单姓毋氏、毌氏、母氏、贯氏等,成为各自的新姓家族,其在今中国大陆的姓氏排行榜上均未列入百家姓前五百位,在台湾省母氏名列第五百九十七位、毋氏名列第六百领二位、贯氏名列第一千六百五十位,毌氏则没有;众氏多以河东、咸阳为郡望。


【郡望堂号】

  郡望

  河东郡:古代河东郡有四:①指今整个山西省。②秦朝初期(庚辰,公元前221年)置郡,治所在安邑(今山西夏县),其时辖地在今山西省夏县、临汾市、万荣县、永济市、闻喜县一带地区。东晋时期移治到蒲坂(今山西永济蒲州镇)。隋、唐两朝为蒲州河东郡。隋朝时期又分蒲坂,置河东县为治所。在明朝被并河东县,划入蒲州。③唐朝时期有河东道,又设河东节度使,道治在蒲州,节度使治所在太原(今山西太原)。④宋朝时期有河东路,治所在并州(太原府,今山西太原),其时辖地北以内长城为限,而兼有今陕西东北角。大金国时期分为河东南路、河东北路,南路的治所在平阳(今山西临汾),北路的治所在太原府,其时辖地在今山西省黄河以东夏县一带地区。明朝时期并河东县入蒲州。

  咸阳郡:咸阳是享誉海内外的历史文化名城。周郝王十年(丙辰,公元前305年),秦孝公嬴渠梁(公元前381~前338年)任用商鞅进行变法,在泾渭之交营建宫城,并迁都于此。因“地处九嵕山之南,渭水之北,山水俱阳”,故名咸阳。中经秦惠文王、悼武王、昭襄王、孝文王、庄襄王五代,到秦始皇二十六年庚辰(公元前221年)秦始皇统一六国,建立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中央集权制的封建帝国,直至西汉初年,这里作为战国秦和秦王朝的都城长达一个半世纪之久。将咸阳解读为中国第一帝国都是当之无愧的。嗣后,历经西汉、新、西晋、前赵、前秦、后秦、西魏、北周到隋、唐,咸阳因毗邻京城长安,而被当作京畿之地和茔藏之野。宋明以下,咸阳作为西北地区重要的物资集散地,作为沟通中原和西部边疆的交通孔道,其军事战略地位仍然相当显著。如今,在西安-咸阳经济社会发展一体化的战略框架下,一个具有重要经济战略地位的大都会城市带正在崛起,咸阳作为西安的后花园,它的建设和发展正面临着巨大的机遇和挑战。咸阳境内的政区建置,始于夏代。商王朝时期,发展到邰、豳、程、犬等方国。周朝,以丰、镐为中心,周围分布有戈、秦等国。周显王十五年(辛未,公元前350年),秦孝公迁都咸阳,在秦国全面建立了郡县政区体制。秦统一后,设内史管理都城咸阳,奄有整个关中地区。秦朝末期,被项羽分为雍、翟、塞三国,号“三秦”。市区以西属雍,以东属塞。西汉时期在关中设京兆尹、左冯翊、右扶风三郡,号“三辅”。市境属扶风、冯翊两郡,今长武一带属上郡。东汉时期迁右扶风郡治于槐里(今陕西兴平)。三国曹魏时期属扶风、新平(郡治漆县,今陕西彬县)和冯翊郡,西晋属雍州扶风(郡治池阳,今陕西泾阳)、始平(郡治槐里)、新平三郡及安定郡的一角。前秦在长陵设咸阳郡。北朝时分属雍州咸阳、安定、北地三郡。唐属京兆府、邠州。五代时期分属京兆府、耀州、乾州,邠州。宋朝时期分属京兆府、耀州、醴州、邠州。金国时期分属京兆府路的京兆府、乾州、耀州和庆原府的邠州。元朝时期属陕西行中书省奉远路及其所属的耀州、乾州,省直属的邠州。明、清时期属西安府、乾州,邠州。民国初属陕西关中道,后分属第十、二、七、九行政督查专区,北部属陕甘宁边区关中分区。中华人民共和国建国初,咸阳分属三原、县、咸阳分区,1950年合并为咸阳分区,1953年癸巳撤销咸阳分区,1961年复置,1968年改为地区。1983年10月撤销地区,设立咸阳市,实行市管县体制。

  堂号

  河东堂:以望立堂。

  咸阳堂:以望立堂,亦称泾渭堂、池阳堂。

  字辈

  (暂缺)

【楹联典故】

  (暂缺)

补充纠错
上一姓氏: 五王
下一姓氏: